聰慧知道潘鈺沒有惡意,臉還是紅了,“潘鈺,你不說,我還真沒想那麼多,他最近每天晚上和我在一起時,基本上都會要,我都無法拒絕,但每次完事兒後倒頭就睡,和之前有些不一樣。”

聰慧所說的“不一樣”,潘鈺明白。

完美的歡愛如同一首瑰麗雄壯的交響曲,需要完整的序曲、高潮和尾聲。如果把前戲比作序曲,激情四射的歡愛過程形容為高潮,那麼後戲就是這首曲目的尾聲,雖然不似高潮時那般高亢嘹亮,卻有著鬆弛、寧靜的旋律,悠遠深長別有一番韻味;適當的後戲,可以給這次歡愛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也是下次歡愛的良好開端,不僅有助於和諧的歡愛,也為下一次歡愛留下了美好的期待。

慕容雲是深知這一點的,潘鈺特別喜歡和慕容雲歡愛後,被他擁在懷中,和他閑聊一會兒,在他的愛撫親吻中,心滿意足的進入夢鄉。

潘鈺對聰慧說:“他最近和我在一起時,也是這樣,每晚都要,我還以為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呢。”

兩個女人明白了,慕容雲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肯定和女人無關。

在開始享受“齊人之福”之後,慕容雲樂此不疲的流連於聰慧和潘鈺之間,盡管知道自己一樣的愛她們兩個,可他還是時時提醒自己不能厚此薄彼,盡量要做到一視同仁。

雖然有兩套寬敞舒適的住宅,可慕容雲有時候感覺很好笑,自己好像是在住酒店,又像找不到家的孩子,經常是回到住宅小區後,不自覺的站到樓下仰望著十六樓,都會有短暫思索:今天該回哪個家呢,今天我更想誰一些呢?

兩棟房子,如果他在A座住幾天,就會回B座住同樣的天數。隻是在周末和節假日,才會把聰慧和潘鈺兩個聚在一起,一起出去遊玩、散心。

在慕容雲看來,潘鈺展現的是一種“熟透”了的女人的美,這種美,不是膚淺的美,而是會嵌進欣賞者的骨子裏去。潘鈺把這種美,演繹的精彩紛呈,活色生香。

而聰慧呢,慕容雲感覺到她回到自己身邊的時候,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還有一絲青澀;一個女人,一塊那樣的寶地,九年沒有人去耕耘和灌溉,又怎麼會不荒蕪?每次這樣的想,慕容雲對聰慧都會有無限的歉疚;而這半年多以來,聰慧在他的滋潤下,更加豐腴、更加明媚了,舉手投足間,她天生就有的一種動人的韻致,愈發凸顯的淋漓盡致。

慕容雲盡量保持這次在聰慧身上揮汗如雨,下一次一定要在潘鈺曲徑通幽之處盡情綻放。

他覺得這樣真是美妙絕倫,總有令人愉悅的新鮮感。

兩個女人都是那麼的美麗迷人,他期望每一個夜晚的到來,期望每一次和她們歡娛的時刻。

對於他來說,他和她們歡愉時的方式大同小異,沒有什麼明顯的不同。

兩個女人平時一樣的端莊典雅,恬靜賢淑,舉止得體。在床上歡娛時卻又都是細膩和婉約到骨子裏的女人,因為他而變得瘋狂,甚至變得放蕩且不加節製。

縱情歡娛時她們帶給他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口舌生津、胸脯的膨脹、身體的顫動、散發的體香以及巔峰時刻來臨時的嬌吟婉轉他都能感覺出些許的不同。

令慕容雲十分慶幸的是,兩個女人不僅相處的很好,也從沒因為他和誰在一起多一些,而對他有過任何抱怨和不滿。

這天下班後,他回到聰慧住的A座,潘鈺竟然也在,和聰慧在廚房一起準備著晚飯。

慕容雲雖然有些奇怪,她們兩個在一起,大多是自己相邀和安排,很少見她們兩個私自相會,而且,今天也不是周末和節假日;但他沒有問為什麼,她們兩個能夠和諧相處,是他非常希望看到的,也是莫大的欣慰。

晚餐很是豐盛,聰慧還開了一瓶法國紅酒。慕容雲雖然滿腹愁緒,但還是和她們兩個有說有笑的淺酌了幾杯。

飯後,慕容雲走進客廳,坐到長沙發上,一麵泡著功夫茶,一麵習慣性的點燃一根煙,慢慢的吸著。

聰慧和潘鈺收拾利索餐廳和廚房,也來到客廳,一邊一個坐在單人沙發,一起凝目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