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在聰慧的唇上吻了一下,“想告訴我什麼?”
“九年了,”聰慧摟住慕容雲的脖頸,氣息火熱的在他耳畔說:“那裏…是你的專享…通道!”
慕容雲稍微愣怔了幾秒鍾,才明白聰慧這句話中飽含的深意,也立時明白了她剛才“不盡人意”的表現,更加覺得懷中的聰慧寶貝得不得了,幾欲狂喜的用熾熱的吻回報著聰慧。
長吻之後,聰慧目光如醉的睜開眼睛,“慕容,你比上學那時候棒多了。”
慕容雲從聰慧身上下來,側身躺在她身邊,唇角是一個聰慧再熟悉不過的漂亮的弧線,眼中滿是打趣的笑意,“你指的是哪方麵?”
“都有!”聰慧羞赧的輕打了她一下,手指宛若彈鋼琴一樣輕觸著慕容雲的臉頰,深情的說:“今天在你辦公室第一次看見你穿著海關製服的樣子,感覺你更成熟更沉穩了。”
“聰慧,”慕容雲目光酸楚的說:“我從第一天穿上海關製服,就盼望著能讓你看到,我以為不會再有這麼一天了。”
聰慧緊貼在他懷中,“今天不是看到了嗎,真的好帥,好威武!”
慕容雲輕歎了口氣,“都三十多了,老了。”
“你是說我嗎,”聰慧輕點著慕容雲的鼻尖,“咱倆可同齡啊?”
慕容雲撫摸著聰慧光潔如玉的麵龐,“九年了,你好像沒有任何變化。”
“怎麼會?”聰慧握住慕容雲的手,放在自己心髒的部位,“沒變的隻是這裏一直裝著那個人。”
慕容雲也指著自己心髒的位置,“我這裏也一樣。”
聰慧點點頭,“雖然過去了那麼久,我依然深信這一點。”
想起聰慧開來的那輛深圳牌照的寶馬汽車,慕容雲疑竇重重的問,“你什麼時候來濱海的,來這裏做什麼,旅遊?”
聰慧溫柔的一笑,“算上今天,我來濱海已經整整十天。”
“十天?”慕容雲箍緊聰慧,不滿意的問:“為什麼到今天才來找我,這些天都幹嘛了?”
“主要在忙工作呀。”
聰慧說得平靜,慕容雲卻有些不能自持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亦喜亦驚的問:“工作?”
“是啊,我現在是濱海嘉誠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
“嘉誠律師事務所”是濱海最大的律師事務所,在濱海很有名氣;因為一些走私案和知識產權保護案,慕容雲和這家律所的律師有過幾麵之緣。
明明知道聰慧說的都是真的,可慕容雲感覺比在辦公室見到她時還要驚訝,仍是一副質疑的口氣,“濱海這些年發展的很快,但和深圳這樣的一線城市比,許多方麵都還有些差距,你怎麼會…?”
聰慧右手食指輕劃著慕容雲若隱若現的六塊腹肌,“你是想問我為什麼來濱海工作,對嗎?”
慕容雲點點頭,“我夢裏都不敢這樣想。”
聰慧淡淡的一笑,輕輕的握住慕容雲的手,“我是為我先生而來。”
“先生?”聽到這兩個字,本來處於巨大的喜悅之中的慕容雲頓時感覺如墜五裏霧中,心情立感灰暗。怔怔的望著聰慧,很想問她,那你為什麼還說是我的‘專享通道’?為什麼還說心裏一直裝著我?
可聰慧臉上調皮又古怪的笑意,讓他馬上意識到這是聰慧在糊弄他,他使出上大學時懲罰聰慧的手段,用手搔著聰慧身體兩側的“癢癢肉”,“你竟然騙我!”
聰慧一邊笑,一邊躲,一邊上氣兒不接下氣的輕喊:“我沒騙你,真沒騙你,你難道不是我的先生嗎?”
一瞬間,慕容雲心中立覺安定,看著笑靨如花的聰慧,感覺渾身的每個細胞都興奮著,都跳躍著,他低下頭,深深的吻住了聰慧,聰慧也柔情萬種的回應著他。
熱吻之中,聰慧感覺到慕容雲又興奮起來,感覺到了他的不安分,她輕手撫弄著他的男性體征,呼吸變得急促而不均勻,平生第一次發出了求歡的邀請,“來吧,我想要。”
慕容雲沒有再做多餘的前戲,長驅直入聰慧的深邃之處。這次,聰慧沒有將眼睛閉上,而是滿目柔情的靜靜的望著慕容雲在她的身上起伏,望著他那俊朗的麵龐和舒服陶醉的神情,聰慧仿佛才體會到,她竟是如此喜歡慕容雲駕馭自己的樣子,他像一個勇士,匍匐在自己豐腴的土地上,耕耘著最優美、最動聽的旋律,而九年前,她和他做愛,仿佛隻是一味的為了滿足他年輕的欲望,隻因為——他喜歡。
此刻,聰慧的心裏被幸福和快樂漲的滿滿的。這個男人是她的初戀,更是她三十一年來唯一的男人,別離近九年,今天又在一起繾綣纏綿;聰慧暗暗的對自己說,此後的日子,不管怎樣,一定不要再分開!
久別後的重逢,在身體將深情徹底的渲瀉之後,言語仿佛已經不再重要。
慕容雲將聰慧緊緊摟在懷裏,兩個人靜靜的躺著,誰也不說話,默契在他們眼底。
暮色越來越濃,房間裏的光線也逐漸暗了起來。
朦朧中,聰慧輕輕呼喚著:“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