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男修根本就等不到需要祭壇來清除和這些女修交合帶來的負麵影響的那一天。
嚐過甜頭後隻消得領著他們去更高評級的女修那轉一圈，告訴他們這些隻有和聖教深入合作的修士才能‘享用’，而深度合作之前為了雙方的信任，需要有一點牽絆，然後把縮小版的祭壇拿出來往他們眼前一放，他們自然就會心甘情願地往這個縮小版的祭壇上滴上那麼一滴血。
卞若萱現在能判斷自己能感受到的，和聖教有瓜葛的人身上會自帶的那種惡臭的源頭了，因為聖教為了讓知道他們的人產生信任，都會給他們一點甜頭，這意味著他們已經是聖教的潛在拉攏目標了，見到這些女修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這個甜頭，就是卞若萱辨別這些人和聖教的瓜葛程度的東西。
如果沒有拿過甜頭，就像那次她在拍賣場裏遇到的那個人一樣，隻是和聖教有正常的交易往來的話，就不會有這種味道，這也代表聖教的人覺得這人暫時沒有知道聖教真正主營業務的資格，沒必要連坐。
而拿過甜頭的人，則代表聖教覺得他們一定能被聖教拉攏，就算現在沒被腐蝕，早晚也是要被聖教腐蝕的，看到這樣的也不用甄別了，直接判死刑就是。
隻是，她現在還弄不清楚自己能分辨這種甜頭的原因到底是自己本身具有的能力，還是前輩將她帶到上界，見過聖教的總祭壇後產生的副反應，這個判斷方法也是暫時沒辦法推廣的。
否則，如果人人都能分辨了，對聖教的圍剿過程中就再也不用擔心漏過和他們有瓜葛的漏網之魚了。
如果天邊沒有出現那一抹赤色，卞若萱原本想給師伯的建議是圍剿的過程中留下更多聖教成員，不讓其他域的聖教據點察覺到渡生域這邊的據點已經被一鍋端了，從而產生防備，對他們的連根拔起計劃產生阻礙。
但是，在看到之後，卞若萱便歇了這個心思，祭壇有變後，聖教在三千世界裏布下的所有據點都在翹首以盼的那一刻便到了。
聖教在上界可不是現在這種隱忍蟄伏的畫風，光明正大的能站上時代舞台的勢力，在下界轉了畫風，不過是所圖甚大而已。
當然，聖教還不會心大到讓下界的人知道那漫天的赤色到底代表著什麼，隻是在建立據點之處就立下了祭壇有變則進入第二階段的規矩而已。
這個規矩在聖教之內算是人人皆知，卞若萱搜魂過的所有聖教子弟裏腦中都有這麼一個信息。
之前她還疑惑這個祭壇有變到底會用什麼作為媒介，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個媒介就是天邊降下的那一抹赤色，這樣的異象是三千世界甚至上界都能看到的。
隻是，越往下，修為越低，對這個異象的感知就越不靈敏而已，就好像現在的碧瀾界內，會注意到那日的異象並且隱隱感覺到這代表著什麼的人，應當不多。
聖教轉化思路後，渡生域的這些聖教弟子死不死也就無所謂了，轉換思路後，他們很快就會拆分成很多個新勢力，高調登場，以此爭奪碧瀾界的控製權，直至腐蝕碧瀾界天道並且完全掌控碧瀾界的那一天。
聖教各域其實交流也不太多，除了最核心的那些人，其他人甚至對旁的域到底有沒有聖教的據點都不清楚。
因此，拆分成各種勢力對他們而言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但是，即使他們各自分化成各種勢力，有一點也是不會變的，祭壇永遠是連接他們的紐帶。
所以，不管他們怎麼拆分分化，對卞若萱而言都入暗夜中唯一的燈盞一般明亮，瞄準這種散發這惡臭的人去，絕對不可能錯殺。
在此之前，卞若萱從未見過聖教中的女修，因此也不知道她們身上給人的感覺與聖教的其他人會不會有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