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身處牢籠,內心狂野(3 / 3)

夏末覺得自己氣息開始加重,有些透不過氣,皺眉,吸氣呼氣。李卓新掌握了控製權,巴拉著床頭櫃,用嘴咬開包裝,一個,兩個。夏末就這麼直直的看著,眼神有些退縮驚懼。

李卓新抬頭看了夏末一眼,啄啄她的唇:“這叫雙重保險,女孩以後要學會保護自己。自顧自己痛快,給女人留下隱患的男人都是渣。好了,現在我們該幹正事了。”

夏末一愣,雙重防護,這是保護,還是嫌棄的意思?一手推拒:“等一下。啊。”女人的力氣果然抵不過男人,所有的話語已經終結。夏末皺眉,眼淚止不住的滑落,不可控製的抽噎。

李卓新吃驚的看著夏末:“你......嘶。”

夏末報複的重重的咬在他肩膀上,可惜這沒有好多少,反而由於動作拉扯刺激她的痛覺神經。果然,那些小言情都是騙人的,不是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美好的。

李卓新感覺自己好像坐過山車,心情起伏太大,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勾起嘴角耐心的安撫,轉移夏末的注意力。因yuw而沙啞的聲音略微低沉:“好女孩是不應該撒謊的,更不應該主動挑釁,這就是你應得的懲罰。”

慢慢感覺夏末的肌肉不在緊繃,他將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看著神情朦朧迷茫的女孩,眉眼含笑:“你是第一個小爺伺候這麼周全的女人,我帶給你的感覺,記到骨子裏。”

可與不可,已經輪不到她開口;想與不想,全憑他興致。她隻能被迫沉淪於最原始的糾纏。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卓新如同飽食的野獸心滿意足看著床頂,夏末已經沒有力氣思考,蜷縮進被子。

他好整以暇地起身,巴拉微微淩亂的大床,溫柔地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裏,意猶未盡地親親她有些腫的嘴唇,低聲問:“小野貓,我知道你很喜歡,但是我們需要清理。嗯?”

夏末耳朵一轟,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筋疲力盡。一天的重體力活,白天黑夜,現在她唯一的需求就是閉眼睡覺。她無意識的往被窩挪動身體,將自己頭也埋進了鬆軟的被褥,舒服的喟歎,然後繼續裝死。

李卓新俯下唇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你這享受的性子,沒人伺候怎麼辦呢。”認命的起身,去浴室放好熱水,回來,抱起微微睜眼的夏末,摸著她小巧的耳垂似笑非笑說:“手抱緊了,不然疼的可是你自己。”

溫熱的水舒緩人的神經,疲憊的夏末漸漸入睡。李卓新看著夏末白皙皮膚上的痕跡,隨著熱水的浸泡慢慢擴散變成棕色。他輕輕將淤血揉散。

他抬起夏末右手,看著手關節上的紫紅,憐惜的放上熱毛巾敷著:“這是多和自己過不去才這麼用力,不會找其他東西替代嗎?”

夏末皮膚白皙稚嫩,容易淤青容易留疤,因此她平時很注意保養和飲食,經曆過的人總是特別珍重美好。人不一定要美但是一定要有氣質,所謂一白遮白醜,衝著白皙細滑的膚質,就能讓人愛不釋手。

如果三天前有人告訴李卓新他會周到的為一個女人服務到這個地步,他應該會狠狠的抽他。從前的他是不會與人共浴的,他不喜歡別人的碰觸,更不願這麼親密。

細細打量陷入沉睡狀態女人,呼吸輕不可聞,點開輕皺的眉,他親吻她的肩胛骨,側身躺下,圈著纖細的腰,慢慢閉上雙眼。有些東西嚐過就不甘心罷手,屬於他的沒有人可以覬覦。

命運糾纏的絲線,人與人之間無形的連結;它以某種必然存在,很多巧合、很多陰差陽錯、很多突然、一些偶然、一些必然組成的。所有之前設定的條件,當碰到對的人一概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