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大囧嚷嚷:“哎哎,怎麼說話呢?不也是出來賣的嗎?德行。”同行比較清醒的男子拉住他的手:“十三樓到了,耽擱什麼。對不起呀,我兄弟喝多了,別介意。”
光頭男喊著:“什麼東西,裝的人五人六,脫了褲子還不是和我們一樣。”男子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大爺的,沒看到人家上的是25層嗎?找死呢。我說......”
隨著電梯門關上,夏末吐了一口氣,往旁邊一動又被死死扣著。看著數字變動,開始放空。越是豪華的酒店等級劃分越明顯,十五層以下基本都是普通等級,二十層以下是熟客要不就是高級商務人員,二十三層往上就不是人能隨便出入了。
刷卡開門,燈光太刺眼。麵積多大夏末沒有概念,一應俱全的客廳、書房、臥室、廚房、餐廳、小酒吧,頂級裝修和精致華美的各地擺設;最讓吸引夏末注意的是客廳的水晶吊燈,透亮晶瑩。
李卓新打發樓層的管家,問道:“要吃什麼?水果,西點?”
夏末:“嗯?哦,你點自己想要的就可以,我洗澡。”逃一般的進了浴室。李卓新隨手看了疊在旁的禮物盒子,巴拉一會拿出馬凱的禮物,打開。果然,每年都少不了這東西。解開扣子,慢慢往臥室走去。
擦著鏡子裏的霧氣,夏末看著陌生又熟悉的自己。人要學壞真的很快,從前那麼在意的東西,觀念改了也就不再那麼稀罕了。深吸一口氣,打開門,就當是自己花錢請牛郎享受一回,好似身材不錯。
李卓新靠著沙發看著夏末:“我以為你在浴室睡著,正想去找你呢。來,坐下。”沒等夏末坐穩,浴袍被扯開一邊,溫熱的手指在夏末左後肩膀下方紋身處移動。夏末止不住的發抖,扯回浴袍往旁邊躲閃,對方用手環住腹部死死扣著。
突然他湊近在耳後哈氣,輕聲說著:“A/prayer/for/the/wild/at/heart,kept/in/cages。即使身處牢籠,內心依然狂野。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就在好奇你後背紋了什麼,現在終於知道了。你說,這算不算達成願望呢。”
夏末現在頭腦一片空白,文字在腦海裏閃過卻無法組織起來,呼吸有些紊亂。李卓新掰過她的臉上下打量:“嗯,這樣看起來倒是像未成年了。你缺錢?以前都是什麼價位,嗯?”隨即ken咬著夏末的小脖子,不輕,也不重。
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實在讓人很不愉快。她忽然懷疑這家夥應該患有精神分裂症,一點都沒有短信呈現出來的暖男形象。夏末收緊自己的拳頭,平穩自己的呼吸:“不缺。嗯,看人,看心情。”
李卓新抬頭眼睛透露出凶光,抓起她放在沙發上的手:“輕輕一碰就發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雛。也是,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語音一落,夏末的呼氣一滯。
他抓住夏末瘦弱的雙肩迫使她轉過身體麵對自己,惡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動作絲毫不溫柔。夏末吃痛開始掙紮,他才離開冷冷的說:“這才開始,不急,我們有大把時間。”
一把將夏末抗了起來帶進臥室,這張被夏末刻意忽視的大床才是今晚的主戰場,跌落的感覺和床頂的倒影讓夏末暈眩。
李卓新順著她的視線往上看:“原來你喜歡這樣,怪不得在包廂裏看的那麼入迷。”原來床頂上有一麵鏡子,可以清晰的倒影著兩人。
夏末惱怒一使力翻、身將他壓住,嘟喃一句:“吵死了,這麼多話。”
她學著李卓新剛剛的動作,依樣畫葫蘆。夏末是個好學的孩子,模仿的很到位。至於效果,看李卓新不自覺握起的大手就可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