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馳而去,真白緊緊地抓住望月的腰,望月此時突然感受到背後的一股美好的觸感。
這不會是。
歐派。
不不不不。
南無偶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邊享受著美妙地觸感,一邊將注意力放在路上。
終於到了家的門前,看到了已經給保安送到門前的真白的行禮,望月卻是發出了一聲有些可惜的歎聲。
“怎麼了,望月。”
“額,沒什麼。”真正的緣由,望月決定將它永遠地埋葬。
“真白,啊,對不起,我這樣叫你可以嗎?”
“恩,畢竟你是我的飼主,你想怎麼叫我都行。”
“哦,這就好……好個錘子!什麼叫做飼主啊!誰教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麗塔!”真白挺胸抬頭,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哎,怕是一個專門帶壞人的老司機。”
“嗯哼!”
“所以你在那得意什麼?”望月頭疼的一邊提著真白的行禮,一邊將真白推入房間。
將真白帶到了一個沒人住的客房,望月將行李箱放在門口,然後說道:“這就是你的房間了,我現在去做飯,你可以稍微收拾一下,我一會來叫你。”
“恩……”發出幾乎沒有聲音一般的恩聲,望月也得到了回應,便想著做什麼好哦呢這樣的事情走下來樓去。
過了一會兒,望月完成了料理,滿意地將其擺在桌子上後,上樓去叫真白吃飯。
“真白,我進來了哦。”
“恩。”
打開房門,望月卻看到了散落一地的衣物,還有在衣物堆中蠕動的詭異物體。
“真白?”
一邊叫著真白的名字,一邊靠近詭異物體的望月,咽了咽口水,掀開衣物。
少女的纖細雪白的身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望月的眼前,金色的長發卻是十分敬業地守住了關鍵部位。
“你,你,你,對不起!”
望月剛想退出去,卻被真白抓住手腕。
“你,想看看嗎?”
“看什麼?”
“想嗎。”
望月感受到自己沉寂了許久的欲望突然複燃。
咽了咽口水,道。
“想。”
“那就給你。”
這時,真白將身子側開,被她身子擋住的畫瞬間出現在望月的眼前。
有些失望,卻有些慶幸,他也不希望真白是這樣隨便的女孩。
“這個插畫畫的真好看,你畫的?”
望月說的是真話,這副插畫不論是畫工還是角色的表情,還是背景,都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啊,這不是插畫,這是我畫的四格漫畫。”
真白有些失落地低下頭。
“啊?”
望月仔細地再次看了一下那副“四格漫畫”,與其說是漫畫,不,這種東西,根本不能稱之為漫畫!
沒有分鏡,沒有對話,上下兩幅畫甚至找不到任何關聯。
這。
不能稱之為漫畫。
望月抬頭看了真白一眼,看到她希冀的眼神。
他瞬間明白了。
這個孩子,喜歡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