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對真白做什麼奇怪的事就把你閹了。
如果是那個鷹司的話,她做的出來。
望月甩了甩腦袋,看了下時間,與接真白的時間也沒多長,所以也隻好放下筆,穿上外套,走出門外。
“椎名真白。”望月輕輕呢喃著這個名字,隨後戴上囂張的黑色頭盔騎著自己心愛的雅馬哈r6便發出讓摩托車迷們怦然心動的咆哮聲,飛快地向機場駛去。
和預估的時間稍微差了一些,雖然自己的車比較小,但因為紅綠燈的關係,還是遲了一些,他開始慌張地一邊比對著手機一邊尋找著這個女孩。
這時,他看到了一個畏畏縮縮在人群中跟一隻膽小的貓咪一樣邁著小小的步伐的金發少女,連忙快步上前抓住真白的手,將其拉到沒人的地方。
“你是色狼大人?”微微偏著頭用疑惑卻透著可愛的表情,對望月問著失禮的問題。
望月開口道:“我是鷹司姐叫來接你的,我叫作望月,很高興認識你椎名真白小姐。”隨後輕輕伸出手,真白也禮貌地輕輕一握。
“真的嗎?”
“真的。”
“真的不是變態色狼大人?”
“喂喂,太失禮了,對第一次見麵額的人就這麼稱呼,還有變態色狼就變態色狼,別加大人啊。”
“恩。果然還是變態色狼大人。”真白作出想離開的樣子,為了留下她,望月拿出手機,給她看鷹司發過來的的照片和信息。
“你會對我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嗎?什麼是奇怪的事情?”
“那不是重點。現在相信我了吧?”望月不動聲色地扯開話題,然後自然地幫真白拿起她的行禮箱。
“恩。”
“我讓出租車把行禮送到小區門口的保安的地方,你會坐摩托車嗎?”
“兩個輪子,的,汽車?”真白一字一句地問道。
“恩……差不多吧。”
“要坐要坐!”
看著像小孩一樣有些興奮的椎名真白,望月也有些開心——畢竟久違地沒有女孩子坐他車了。
“嘛,先戴頭盔。”望月給自己戴好頭盔後,將盡外一個頭盔遞給了真白,卻看到真白茫然地沒有動作。
“不會。”
“那我幫你?”
“恩。”
椎名真白輕而易舉地就答應了望月的話,讓望月反倒是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這樣的的女孩都會很害羞。
望月站在真白的麵前,輕輕地伸手將她腦後的頭發挽起,真白的金色頭發仿佛都帶著輕微的電流,刺激著望月的手指,但絕不是枯燥,保養過的柔順絲滑的感覺,甚至讓他走有些不想鬆手,但他還是頭盔套了上去,其間他與真白的美麗鳳眼對視,讓他頭盔罩下的臉瞬間通紅。
“很癢啊。望月。”
像逃跑一樣,望月將真白前麵地麵罩拉下。
“望月,粗暴。”
“唔。”
害羞到急了,要反省。
望月對自己說著然後坐上雅馬哈r6,拍了拍身後的座位,道“上來,真白。”
“恩,這裏麵,黑黑的,不一樣。”
“恩,也是為了保護眼睛,和太陽鏡和防沙鏡一樣的效果。”望月解釋著說道。
擰動油門,發出了咆哮聲,真白喊到:“望月,摩托車君在吼誒!”
“是啊,抓緊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