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邇城的確還有一些事情沒有結束,朕這裏也需要人幫忙。這樣吧,你去邇城接替韻絡的工作,讓她回來處理這裏的事情。這樣一來,她既不會遇到危險,也能提前多接觸一些國家大事了。”
“是。”落辛玲有些低落地說,在母皇的心裏,她始終沒有一點可以超過皇姐的。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弱弱地說:“孩兒還有一事請求。”
“你說。”
“母皇,父君已經被您囚禁在宮裏多時,他已經知錯,您是否可以放他出來?”落辛玲的話音剛落,落黎就把筆摔倒了地上。
“放出來?這個賤人十惡不赦,朕沒有殺他已經是非常仁慈了,你居然還想讓朕放了他。從今往後,不許再在朕的麵前提起這件事情。否則朕把你也放進去,永世不得出來。”
“是,孩兒知錯了。”
“行了,你出去吧。早點收拾東西走吧。”
落辛玲剛走,落黎就癱坐在了椅子上開始歎息了。
一旁的靜兒說:“陛下,您這又是何苦呢。”
“靜兒你不懂,若朕隻是個普通的母親和妻君,朕會好好地疼愛她們。可是先祖的江山在朕的手裏,朕馬虎不得。琨兒一直都盯著朕的位置,甚至不惜殺了朕。朕真的痛心疾首。朕拚死才堵住悠悠眾口,換了他一命。可惜他不懂。這次韻絡遇害之事怕是和他脫不了關係。”落黎說著,不由得想起了劉琨喝的爛醉的模樣,心裏的愁又多了一分。
柳青城這時候也急急忙忙地進宮了。落辛玲剛告別了劉琨就遇見了他。柳青城本也是絕色的美人,可是他的兒子死了,他整個人也變得蒼白了許多。他見了落辛玲,僵硬地咧開嘴角給了他一個笑容。
落辛玲也隻是可憐了他,沒有想太多就離開了。
柳青城一進去就跪了下來。劉琨皺著眉頭不著痕跡地瞟了一眼一旁的丫頭說:“左司馬正君行這麼大的禮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欺負你了呢。”
柳青城也是個有眼色的。急忙說:“是我的不好,太著急了。不曾想讓您難堪了。”
“本宮知道你剛沒了孩子,心裏難過。但是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丫頭,快扶左司馬正君上座。”
“是。”丫頭把柳青城扶上了座,就安靜地站在一旁了。
“丫頭,你出去吧。本宮要和青城說些體己話。”劉琨把丫頭支開了。
“主子,求您幫幫我。”丫頭剛離開,柳青城又跪在了地上。
“和你說了多少次了,這是宮裏,本宮不是你的主子。”
“是,屬下一定謹記。”
“邇城之事是你做的吧。”劉琨慢慢悠悠地問。
“是。”
“用了蠱毒?”
“是。”
劉琨的眼神變得狠厲了,他把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指著柳青城大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你可知道陛下在我這裏搜到了什麼,是一個蠱毒盒。”
“屬下知道。可是我也隻是想幫您的忙,落韻絡一直都是主子的心病,屬下隻是想為了您分憂。”柳青城跪在地上說。
劉琨慢悠悠地放下酒杯,反手就給了柳青城的一巴掌。
“主子饒命。”柳青城一下子就把腦袋磕在了地上。
“為了本宮,還是為了你自己,你自己心裏清楚。下次別在本宮的麵前說這些蠢話,否則下場你知道。”
“是。”
“好了,你起來坐著。別讓人看出端倪來。”劉琨說。
“主子放心,屬下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陛下和落韻絡她們絕對查不到屬下這裏來。”柳青城小聲地說。
“是啊,她們是查不到你那裏,因為她們會直接查我。你這事情辦的可真爛。也罷,沒有證據,陛下也不會把我怎麼樣。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