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佛爺這家夥實在太“意氣用事”。咱這出來混的,等於是江湖,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輕易不要招惹人比較好!
佛爺可不聽那麼多,擼著袖子、胳膊,怒氣衝衝的說,也就是投了我的脾氣。這要是換了他的,跳起來,分分鍾就是幾個大嘴巴子,狠狠的抽上去。
我翻了個白眼兒,瞅著這貨,沒好氣的就是一句。正因為你這臭脾氣,所以才會出事情,要換了你這麼衝動。上去了幾巴掌,要就是個普通人,還就罷了。這要是攤上了厲害的主兒你試試?
佛爺被我這兩句話給嗆著了,顯得十分不滿,當即就嘟囔著說。咱啥時候怕過別人啊,就算是厲害的主兒又如何?別犯在我的手中,犯在我手中,照扁不誤!
我聽這家夥吹得還真是挺像的,擠眉弄眼的看著他,問了一句,難道你忘了之前尹姐說的,關於“瞎老二”的事情了?
就是這麼一句,讓佛爺徹底閉了嘴,畢竟瞎老二這事情確實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直接的擺在那兒呢,你能說啥?人家當初也是混得極好的,結果還不是因為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眼珠子都打出來了。
看著佛爺和阿彩,還是那一臉不爽的樣子,我笑了笑。安慰他們說,放心好了,要不了多久,那人就會跑來求咱了。
阿彩有點不相信,自然是嗤之以鼻的噴了一口氣,沒好氣的啐我,“你就這麼確定?”
我說確定啊!不相信咱們打個賭。
阿彩這人的個性要強,直接就來了一句,行啊!你說,咋賭。
我說就拿這一次的事情來說吧,要是那中年男人回來,就算我贏。要是他沒來,算我輸咋樣?
“賭注呢?”阿彩直勾勾的盯著我就問。
我說要是我輸了,她隨便開,就算是讓我跳河都行。
阿彩喜滋滋的盯著我,說真的這麼有把握?
我點了點頭,說不管有沒有把握,總之就是這樣。至於我贏了,條件也很簡單,你收回兌言去,然後打哪兒來,回哪兒去。
沒曾想,這應該算是阿彩占盡便宜的一個條件。但是提出來之後,她頓時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說了。
我好笑的湊上前去,仔細的看著她,直接就問了。咋?難道是害怕了?
阿彩轉過頭來,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啐了一句,“呸!老娘吐你一臉花露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啥鬼主意。”
說完這些話,轉過身去,她朝著屋子裏麵進去了。
我衝著她就喊上了,去哪兒呢?那是我的房間。
阿彩打了個嗬欠,說是走了這一天了,自己早就累得不行。讓我給她找個房間,好好的補一補美容覺。
我翻了個白眼兒,瞅著阿彩,沒好氣的說,這房子剛剛打掃完。平時就我一個人住,哪裏有空房,旁邊倒是有一間雜貨房,哪裏堆著大量的家具。要不……你去住哪兒?
旁邊的佛爺聞言,趕緊的上前來,好奇的就說。咱這三個人,兩間房,到底要咋睡?
說到這裏,他又是自作聰明的,一副恍然大悟表情說,我明白了!你倆小兩口一間,我一間是不?
我翻了個白眼兒,瞅著這貨,沒好氣的就罵了一句,啥叫我倆同一間?我倆是一人一間,你小子是賣身為奴過來的,還想睡屋子?自己在外麵大廳睡覺,每天定點開門。不然要你來做啥?
我倆這正在嘰嘰歪歪的呢。倒是阿彩用行動告訴我了我們,說穿了嘴皮子也沒用,行動才是一切。當即“嘭”的一下,直接狠狠的將大門給關上了,在門裏麵,她扯著嗓子就罵。誰都甭想打她主意,反正她是一個人一間。至於我和佛爺,自己去商量,兩人一間也好,一個人睡房間,一個人睡客廳也罷,總之跟她沒啥關係。
給我那氣得啊,鼻子都差點氣歪了去!
佛爺擱一旁就傻笑,我看到他就沒好氣的罵了,想都別想!剩下的最後一間,那是我的,你還是接著睡客廳。反正你天不怕、地不怕,最好用來看家護院,我去收拾房間去了。
說完,也不管佛爺的臉上是個啥表情,急匆匆的我就鑽進了貨倉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