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一臉狠色的道。
朱植和朱桂平日裏就處不到一塊去,聽到這話也是桌子一拍叫道:
“練練就練練,怕了你不成!”
“十五哥,先生們教導,這兄長總歸是兄長,做弟弟的怎麼能跟兄長動手動腳的!”
沒等朱桂話,學堂裏麵又有一個皇子開口道。
這個皇子是皇十九子,幾個月前剛剛和朱權一起封王的穀王朱橞。
朱橞和朱桂乃是一母所生,都是郭惠妃的兒子,而朱植則是韓妃的兒子。
別看大本堂人不多,但是這些皇子們一個個可都不是省油的燈。想想也是,大家都是皇子都是親王,誰怕誰啊。
“十九弟,你這是要人多欺負人少?怎麼,你也想和你十五哥練練?”
著朱植伸出了手比了比拳頭。
看到朱植的手勢,朱桂的心中更氣了
“好啊,十五弟,看看下了學之後,十三哥怎麼疼你!”
朱桂有心上前去揍朱植,但這可是大本堂,在這裏要是動手動腳的可是立馬就傳到洪武帝的而耳朵裏。
朱桂的話完之後便重新坐了下來,而他之前的話卻是在朱權心中伸了根。
有心想要去和朱桂問問,但是想到他之前和朱植起了衝突,自己要是上前去搭話豈不是得罪了朱植,想想也是不值得。
不過朱權沒搭話,有人卻搭話了
“十三哥,你剛剛父皇要讓大哥去西北是怎麼回事?”
在兄弟們之中排行十五的朱栴沒忍住心中的好奇向著朱桂問道。
聽到有人開口問自己,朱桂的心中也是有心嘚瑟便又道:
“二哥不是剛剛被召了回來嗎?聽西安那邊出了一些事情,涼國公眼下正在西北討寇,這關中自然是不能亂的,因此聽父皇讓大哥代他去關中走上一遭…”
朱桂完之後,眼睛一瞄朱植又是顯擺道:
“據這次可能不光是大哥,父皇很有可能派幾個沒有就藩的兄弟跟大哥去西北見見世麵”
朱桂這後一段話完之後,大本堂裏頓時嘩然了起來。
去西北邊出了這皇宮,而且跟著一向對他們不錯的大哥一起去,那簡直就是一等一的美差啊!
想想他們這些皇子,去過最遠的地方都隻是中都鳳陽,而且出皇宮的次數最多的也就幾次,這次要是能去西北,那可就太棒了!
“十三哥,這消息確鑿嗎?之前幾個哥哥有公事,父皇可都沒讓我們跟去”
看到有人質疑他話中的真假,朱桂的臉色有些漲紅
“十六弟,你這是不相信你十三個的人品啊,這種事情,我還能拿出來騙大家不成!”
竊竊私語聲不絕於耳,別其他的這些皇子們,朱權也是心動了。
雖就藩之後就不會被困在這皇宮之中,但是就藩之後,沒有戰事,實際上藩王們的活動範圍也是有限的,而這次去西北可是要去不少地方,對朱權自然也有極大的吸引力。
“十七哥,你我能去嗎?”
朱權剛剛神遊外,便被身旁的聲音給拉了回來。
跟朱權話的是他的二十弟韓王—朱鬆。
朱桂的話中肯定有水分的,但是即便是洪武帝真有意讓幾個皇子跟朱標去西北,怎麼也不可能讓年紀太的皇子去吧。
像朱權,雖隻有十三歲,但平日裏,馬上功夫也是不錯的,而且十三歲雖沒有成人,但也算一個少年不是,另外朱權育的不錯,眼下便有將近一米六的身高了。
而他身邊的朱鬆,眼下隻有十一歲,身高不過到朱權的肩膀,至於馬上功夫在幾個兄弟之中也算是墊底的。
聽到朱鬆的話,朱權自然知道朱鬆是在擔心什麼。
“二十弟…”
剛一叫完,朱權的心中忍不住想笑,這二十弟叫的口音怎麼都像是二師弟。
“咳咳,二十弟,想那麼多幹嘛,咱們不一定能去,要是能去了,也是坐車,怎麼可能會讓你騎馬,再者,大家都封王了,過兩年父皇還不是要將我們都派出去就藩,外麵的廣闊地還是大有可為的!”
朱權的這一番話的自己都信了。
而朱鬆聽完朱權的話之後自然也是深受鼓舞。
“十七哥,你剛剛的話可真漂亮,廣闊地、大有可為”
聽到朱鬆在念叨自己剛剛出來的詞,朱權的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畢竟這也不是他的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