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劉備撥寨起營,離昌都城二十裏與管亥相遇。WwWCOM
劉石大吼道:“讓管亥來見!”
話音剛落,對麵陣中跑出一匹青色戰馬,極瘦,上麵坐著一位麵帶萊色,披著一副鐵鎧甲,頭戴鐵盔,手握一根狼牙棒,年約三十出頭的青年。
“來是可是管亥?”
“在下正是管亥,閣下何人?”
劉石笑道:“在下是為閣下送糧食的,隻要閣下願意放下武器,解甲歸田。”
管亥大怒:“何處狂徒,不知死活。”舉棒欲打。
劉石道:“且慢,你且聽我細,閣下聽了仍想打一架,到時再打不遲。”
管亥道:“閣下有話快,不要妄想使用拖延這術,管亥不吃你那一套。”
劉石笑道:“看樣子你可是吃了不少虧了。彭脫閣下應該知道,如今正在我府中做事。對於黃巾軍:據我所知不過是一群缺吃少穿的可憐草民,因饑餓才挺而走險。故此我才好意相勸。”
管亥眉頭一皺,道:“你究竟何人?如何知道彭領?”
劉石道:“你聽好,我是先帝親賜的藍田鄉侯,現任安南將軍、南陽太守劉石。彭脫本在商雒容身,因上雒縣縣長遭山賊破城殺害,無人敢去任職。時王國、邊章等西涼反賊攻襲長安,武關道被山賊封堵,荊淮糧草不通。先帝賜任在下上雒縣令及護武關道都尉,專負藍田、上雒、商縣地區清剿山賊,保武關道暢通。當時子真,即是彭脫,正歇馬商縣。”
“你把他怎樣了?”管亥急道。
劉石笑道:“你和他很熟嗎?”
管亥怒道:“他是我的師弟,同拜在公將軍門下,隻是沒見過麵。”
“哦!麵都沒見過,又有什麼感謝情呢?”
“你!---”
“哦!當然沒把他怎樣!隻是給他寫了一封書信。”
“哼!一封書信就想讓我師弟投降你,簡直是白日做夢。”
劉石看了管亥一眼,突然笑道:“當然!一封書信確實不能讓子真服我,不過,在下來有兩樣,子真卻不能不服我。”
管亥奇道:“你有什麼東西讓我師弟服你?”
劉石慢慢道:“一嗎?當然是在下在徐、豫、兗一帶薄有清名,曾經一詩讓大部份黃巾徒眾感動,二嗎?就是我的夥伴,手中的長槍。”完還將長槍亮了一亮。
“哼!就任一歪詩和武藝就想讓我師弟服你?門都沒有。”
“當然,我還應承寬待所有黃巾舊部。為此,子真與我賭鬥,如我擊敗他,他才能服我。後來,在下以一招略勝子真一籌,子真這才答應做做我家將,此時正在南陽。我因有事偶來此地,遇上你們兵圍北海,因與來援的將軍相熟,勸給你們一個機會。就你們那麼點實力,如何是一群如同虎狼一般官軍的衝擊?隻不過是一場屠戮罷了。”
管亥冷冷一笑道:“你嘴巴雖甜,誰知你的是真的?官軍雖然強大,我等草民也不是任人好欺侮的。人蟻多咬死虎,我有十萬大軍,就是耗也能耗死你們。不要講這些無謂的,隻有我們打一場,看你的實力是否與你的嘴一樣強大。”罷舉棒就打。
劉石哈哈一笑道:“我雖不喜殺戮,但從不懼戰,既然你要打,就讓你知道外有。”
話間,見狼牙棒臨頭,隨意用槍一隔,接著,槍一扭,直搗管亥的心窩。
管亥嚇了一跳,急忙撥馬跳到一邊,雙方打了二三十回合,劉石賣了一個破綻,等管亥用力過老,將身一閃,轉身以槍尾將管亥掃下馬來,對麵陣上欲來搶人,劉石用槍一指管亥,大吼道:“想讓他死的就過來。”
魏延、項熊等上前將劉石護住,黃巾軍眾將見此不敢再動。
劉石對管亥道:“不服氣可再打過,不過,後麵援軍中的幾員猛將可就沒有我這麼好了。如果你不相信,你可聽過三英戰呂布,呂布雖強,在他們三人手中也隻能敗退而逃。現在這三英正是這支官軍的領軍將領。我的話,你可以再考慮,如果你不顧百姓的生命,你就可以再打過,到時大軍所過之處,必然血流成河,孔北海再開城夾擊,後果你可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