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通過細作,本官已經弄到了勃泥城的地圖,隻要按照本官的安排,分兩路包抄城池,一舉拿下機場,保管趙珍珠插翅難飛!”
“蒲舶司,但願如此吧!”
……
“娘,你來了?”
“思妍,最近可好?”
十一月初的一個深夜,趙珍珠獨自來到了行宮探望女兒,此時,楊思妍睡意全無,哄楊婧和楊婉入睡之後,她這才來到正堂,撲進了趙珍珠的懷中就是一陣嗚咽:
“娘,思妍不想當皇後了,你還是……還是帶我回家吧……”
“傻丫頭,你胡說什麼!”
趙珍珠娥眉微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覆水難收,你現在已經是大宋皇後了,要是你敢背著我偷跑回家,看我不親手宰了你!”
“娘,我不要嘛……你就帶我回家吧!”
楊思妍哭天搶地,然而迫於趙珍珠嚴厲的眼神,最後,她還是隻能低下了頭,跪地向趙珍珠請罪:
“娘,思妍知錯了,還請娘恕罪……”
“知道就好,以後別再提這事了!”
趙珍珠還想再說什麼,就在這時,一個士卒敲了敲門,小心翼翼地問道:
“公主殿下,在下有一要事稟報,可以進來嗎?”
“請進吧!”
得到了趙珍珠的允許,那個士卒這才推開了門,快步走到了趙珍珠的身旁,拱手稟報了句:
“公主殿下,據巡防艦隊報告,大批不明軍船突然出現在海麵上,想必,那是元軍的艦隊!”
“什麼?”
此言既出,趙珍珠不不由得臉色一沉,趕忙追問了他一句:
“這幫韃子是從哪來的?他們不是在福建與義軍作戰嗎?據我所知,忽必烈正打算遠征日本,因而元軍主力大多聚集在兩浙和山東,既然這樣,他們又怎能調動大軍,南下勃泥?”
“在下不知……”
看著士卒那副疑惑的樣子,趙珍珠不由得歎息一聲,揮了揮手:
“你先下去吧,讓我想想!”
士卒退出之後,趙珍珠不禁仰天長歎,看著她那副無助的樣子,楊思妍不由得感到有些疑惑:
“娘,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啊!”
趙珍珠急忙掩飾自己的情緒,然而,她的那些表現,終究還是瞞不過楊思妍的眼睛:
“娘,是不是韃子又追過來了?”
此言既出,趙珍珠愣住了,看著女兒稚嫩的臉頰,她隻是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
“時候不早了,你還是趕快歇息吧!”
次日早上,宋廷在行宮召開緊急朝會商議對策,眼下,除了致電向駐紮在三佛齊和占城的宋軍求援之外,宋廷上下,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公主殿下,臣以為,還是送皇上移駕三佛齊避難為好,至於勃泥,就由我等和蒲應據城死守,方可化險為夷!”
“陳丞相,這主意,我不是沒考慮過,隻是如今韃子已經截斷海路,若是貿然行事,隻怕會陷皇上於險境啊!”
趙珍珠猶豫不決,然而,驚慌之下,她竟然忘記了另一條路,那就是坐飛機撤出勃泥。
“公主殿下,不如現在就護送皇上皇後前往機場到時候,也好隨時離開!”
“是啊,此言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