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真子啊田真子,你終究,還是逃不出蒲壽庚的手掌心啊!”
乘著東風,元軍很快就到達了流球州外海,這次,吸取了上回被宋軍重創的教訓,蒲壽庚沒有選擇直接登陸,而是下令全軍萬炮齊發,對著宋軍的炮台和防禦工事就是一陣猛烈的炮擊。
“炸的好,我倒要看看,你易士英又有何本事能夠在此堅守!”
對於蒲壽庚的這一手,宋軍早有準備。事先,易士英就在海灘旁的樹林裏挖了壕溝,並讓士卒拆掉了岸防炮,將其轉移到了大溪鎮外圍用以包圍大溪,同時,宋軍還在流球州設下了埋伏,準備趁機將元軍和蒲家私兵引入埋伏圈,然後,再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
“弟兄們,大家不要慌,再堅持一下,隻要韃子漢奸登陸,我們就可以反敗為勝了!”
易士英不停地在壕溝裏鑽來鑽去,猶如鑽地洞的地鼠一般。而在壕溝裏,宋軍將士已然是摩拳擦掌,準備一鼓作氣,給韃子漢奸一點顏色看看。
“殺--”
炮擊過後,看著海灘上的漫天硝煙,元軍以為時機成熟,在蒲壽庚的催促下,迫不及待地開始了登陸。與此同時,幾個宋兵也悄悄地來到了海灘與樹叢的交界處,做好了引爆地()雷的準備。
“娘的,給老子快點!”
奇握溫思不顧一切地催促士卒前進,絲毫沒有發覺,硝煙四起的海灘上根本就沒有宋軍的屍體。
“按!”
走著走著,奇握溫思隻覺得腳底有些異響,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隻聽得“轟隆--”一聲巨響,他就被一陣氣浪炸上了天,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
“該死!”
蒲壽庚罵了一聲,而後,他就朝著身後的王積翁揮了揮手說道:
“哼,把毒()氣彈用上好了!”
“蒲舶司,在下遵命!”
……
“珍珠,蒲壽庚率領元軍襲擊流球,我軍……”
“我軍怎麼了?”
趙珍珠摘掉了敷在眼睛上的毛巾,使勁地眨巴了一下雙眸,然而,不等她再說什麼,楊蔳卻是語出驚人,令她不禁開始憂慮起了流球小島的命運:
“我軍……被王積翁用毒()氣毒死大半,流球州已經丟了,韃子正向著大溪鎮和打狗縣而來,在這麼下去,恐怕流球就要丟了!”
“哎,我眼睛剛好轉了一些,壞事就找上門來了……”
趙珍珠歎了口氣,沉吟許久,她這才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吧,要是流球實在守不住了,你就去把妍若姐和趙淑妍接到我這兒,反正,再過幾天我就要和陳宜中去占城了,帶她們離開朝廷,外出避避風頭,這樣也好……”
楊蔳輕聲一笑,補充了句:
“嗯,我覺得這樣也行,要是可以,明天我就派軍艦去流球增援,到時候,再讓飛機去接她們過來!”
“你們都想多了,如今不必去流球了……”
就在這時,楊蓁卻拿著一份電文,快步走到了趙珍珠的耳畔,嘀咕了句:
“嗬嗬,易士英可真是人才,在韃子漢奸登陸占據流球之後,他就撤走了流球州的居民,將官府撤到了大溪鎮固守,憑著大溪的工事,韃子漢奸就是把百萬大軍調來,也不可能奪取這裏!”
“那……劉妍若和信安公主呢?”
楊蓁依舊是笑語盈盈,故作矜持地說道:
“她們已經去了大溪,若是有危險,隨時可以通過機場轉移到崖山,你就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