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湛,你的意思是這是衝著你來?”夜搖光眉頭頓時深鎖,她有些忐忑,“難道是因我把亓刺激過重,他想歪了一些事情,從而為了牽住我們,故意給我們找麻煩?”
如果是這樣,這兩個的死她也需要負責,夜搖光心裏有些歉疚。
身後攬住妻子的腰身,溫亭湛搖了搖頭:“不像是亓,我和金子查過,這二人的府邸都沒有任何非人的生靈出入過的痕跡,而亓在朝堂中的人都已經被我盯緊,他們都沒有異動。”
自從元奕將名單送來,溫亭湛就調動了很多力量盯著,目的就是為了拽出亓的身份同時將他們監視起來,以防他們再作妖。
認真的看了溫亭湛,確定溫亭湛不是為了讓她心裏好受而寬慰她,夜搖光才鬆了一口氣:“既然不是亓,那麼又是誰這個時候敢動你的人?”
況且,除了亓,又有幾個神通廣大的知道這兩個是溫亭湛的人?
朝廷之中的勢力,溫亭湛幾乎都快肅清,能夠把手伸向江南,夜搖光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
“別憂心,動了手的人總會有目的,有目的就會露出馬腳。”溫亭湛安撫著夜搖光,“夜已深,早些歇息,我明日再去兩人府中探查一番。”
想到溫亭湛今日忙碌了一整天,兩個府邸肯定是來回跑,夜搖光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死了的兩個是江蘇頗有名聲的大富之家的家主,今年江蘇的瘟疫,他們倆也沒有少出力,因而喪事一發出來,就受到了極大的關注,不但蘇州府的知府,就連江蘇的提刑按察使都親自參與,溫亭湛也是從旁監督。
然而,三方查出來的結果卻大相徑庭,知府認為這是有預謀的他殺,兩人極有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被滅口,而提刑按察使卻覺得這二人很可能是仇殺,應當是遭受到了什麼威脅。由始至終,溫亭湛沒有發表意見,他失蹤認為這二人是自殺,但因何自殺,聰明如溫亭湛一時間也沒有看穿。
三方觀點不一致,自然不能這麼快的結案,知府是在溫亭湛手下討生活,雖然有自己的看法,但是更偏向於溫亭湛,越是如此,這案子便越應該由提刑按察使來主持。
“還沒有頭緒嗎?”夜搖光伸手揉著溫亭湛的太陽穴,指尖注入了五行之氣,為他鬆解疲乏,“這都已經三天了,今日我也聽到了一些坊間的傳聞。”
就因為這二人初春災情上的貢獻,百姓們也不是白眼狼,而且災情才剛剛過去,自然是很想知道一個結果,越是如此拖延著,百姓們的猜測越發的多。
“我隻是想不明白,到底為何?”溫亭湛一直想不通這一點,“我已經調查了他們倆死前的事情,他們倆竟然都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足以證明他們倆死得突然,是臨時性決定自殺,很幹脆果斷,越是這般越讓我想不明白。”
溫亭湛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夜搖光自然也想不明白,不過她倒是去深入調查過,的確沒有任何修煉生靈的痕跡,這件事完全和她這個圈子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