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夜搖光夫妻在海族逗留了兩日,和海皇密談了兩次,到底去海族做了什麼,我們無法探聽。”亓的下屬也很懊惱。
它們都很清楚,夜搖光和溫亭湛很惱怒兩江瘟疫的事情,原本它們都已經算計的透徹,還以為這一舉,能夠逐個將夜搖光一家三口擊破。
從魔之域到釋放夔螭再到兩江的瘟疫,唯一的不足,便是元家人竟然拒絕了和它們合作。不但拒絕合作,還掣肘了它們伸向帝都的手,否則這天下早已經翻天覆地。
這一點始料未及還沒有解決,卻沒有想到被它們寄予厚望,不是佛子犧牲就得夜搖光犧牲才能夠與之同歸於盡的夔螭,竟然被兩個大魔拖入了魔之域,就在魔之域給誅滅,一點水花都沒有興起,而瘟魔那邊,溫亭湛竟然和九陌宗早有防備,就算是瘟魔的病氣有所改變,他們延遲了研製出化解的藥方,卻也沒有讓一個人死亡。
如此一場費盡心思的安排,除了讓他們一家三口忙活了一陣子,助長了他們一家三口的氣焰和威名,它們是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如今佛子更是得了自由之身,再想對付夜搖光和溫亭湛,比之前更加的艱難。
“我們一戰,在所難免。”亓的聲音平淡。
以溫亭湛夫妻的聰明,隻怕早已經篤定這些是它早早的安排好。就算夜搖光他們不確定,在元奕那裏吃了閉門羹,它也能夠料到,能夠讓元奕不作壁上觀,反而橫插一腳阻攔它的理由,必然是元奕在幫扶溫亭湛。既然如此,元奕一定會把它的信息告訴溫亭湛,用不了多久,溫亭湛應該就要確定它的身份。
“少主,屬下是擔心他們已經要主動對付您。”
這麼久以來,溫亭湛和夜搖光一直是在明,它們在暗,每次都是它們先下手,夜搖光夫妻是被動。可這一次,它們有預感,溫亭湛夫妻去尋海皇一定是要海皇對付它們。有時候它真的希望他們是魔該多好,正大光明的殺過去,圖個痛快。
可它們偏偏是靈修,一旦主動入魔得被天罰,而少主的修為還不到天下無敵,隻能這樣躲在暗處鬼鬼祟祟。
“海靈珠她送回去了?”亓問。
下屬搖頭:“海靈珠確定尚未送回去。”
“咦?”亓疑惑,按理說要海皇那自私的老頭出手,非得送海靈珠才是。
海靈珠在夜搖光的手上,亓上次就正麵試探過,夜搖光沒有放在身上,可夜搖光的府邸它親自去試探過,竟然沒有察覺海靈珠的蹤影。
“難道是海靈珠在她手中又遺失了?”亓最後一次感應到海靈珠的氣息,就是在夜搖光蘇州的府邸,不過當時它被要事纏身,趕來的太慢,等它到蘇州之際,已經消失不見,隻能憑著一點殘餘的氣息,確定大致的位置。
它自然是不知道,當時夜搖光拿出海靈珠布陣,後來大陣成功,力量中和之下海之靈的氣息就消失不見,而海之靈成為陣眼壓在水色桃夭,除非陣法被破壞,否則絕對不會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