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湛目光溫柔的看著夜搖光,鬆開了掐住花莖的手,反手包裹著夜搖光的手,牽著她回了房,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那一朵獨自綻放的曇花悄然飄逝,輕柔跌落的花瓣,卻沒有一丁點悲傷之感,反而給夜色增添了一份獨特的美。
溫亭湛將夜搖光送回房間,夜搖光正要和上門時問道:“今夜不是士睿生辰,陛下在宮中設宴,欽點你赴宴,你沒去?”
幼離說的那麼自然,夜搖光相信這並不是謊言。
“去了。”溫亭湛唇角噙著一絲淺笑,在夜搖光疑惑的目光下道,“唔,我中途不適,陛下素來體恤百官,自然就放了我回來。”
夜搖光聞言,皺了皺鼻子,明亮的眼眸看著他:“哼,你竟然裝病欺君。”
“怎麼,搖搖要去大義滅親,揭發為夫麼?”溫亭湛也陪著夜搖光玩,語氣還帶著一絲緊張。
“哼,看在你今日取悅了我的份兒上,我就饒你一回。”夜搖光揚了揚眉毛,一副我寬容大度的模樣。
溫亭湛的目光變得有些幽深:“搖搖要我更進一步取悅你麼?”
夜搖光臉蛋一熱,鬆開了搭著房門的手,主動撲上去,雙手環著溫亭湛的脖子,氣吐如蘭,眼神也變得格外的魅惑:“好啊,讓我試一試阿湛要如何徹底的取悅我。”
溫亭湛的喉結動了動,手臂強勢一攬,就將夜搖光禁錮,俯身就把唇壓上去,含住了他渴望已久的嬌嫩粉唇,似懲罰一般,重重的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在夜搖光皺眉準備呼痛啟齒的一瞬間,霸道的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堅定的卷起她的與之共舞。
清涼的夜風徐徐吹拂著,羞斂的月兒也悄悄的移到屋簷的後方。初夏的夜晚,似乎開始浮動一絲燥熱的氣息。
纏綿的吻在彼此氣息交換之中變得越發深刻,猶如荒野的星星之火,似乎要整個草原燃起。他們從房門口一路吻到了房間內,不知何事後背抵在了熟悉的被褥上,那一隻原本摩挲她背部的手伸到腰間,輕輕一挑就將腰間的襟帶解開,光滑的衣衫滑落肩頭,密密麻麻的吻也從唇瓣移開之後,由她細長的頸部一路往下,最後啃咬著她精致細膩的鎖骨。
直到掛在脖子上的肚兜繩子被解開,胸前柔軟掙脫,越到冰冷的空氣,夜搖光才從意亂情迷之中醒過神來,按住了已經撫上她胸前柔軟的大掌,氣息不穩的夜搖光,對上停下動作,黑眸濃得仿佛可以滴出墨汁的溫亭湛,她滿是愧疚的說道:“阿湛,現在是月初。”
她的親戚還沒有走……
溫亭湛頓時心領神會,他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欲望,緊緊盯著目光閃躲的夜搖光:“你是故意撩撥我,嗯?”
夜搖光咬著唇猛烈的搖頭,打死不能承認,她就是故意要撩撥溫亭湛,讓他看得到吃不到,結果沒有想到一下子超出了自己的控製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