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需缺課。”溫亭湛輕聲對夜搖光解釋道,“童生試是每三年兩場,去年一次,今年不考,明年會有一次。每到不舉行童生試,書院不錄取新學員之際,就會在四月間與各地書院來一場文賽,每次文賽的地點都在各大書院,今年恰好是在潭州嶽鹿書院。此去八百裏路,先生自然要在三月間就帶學子出發。”
“帶也不會全帶吧?”夜搖光沒有想到古代書院還這麼爽,頓時目光晶亮,但是想到書院有近千學子,怎麼可能全部帶去。
“自然不是全帶,隻帶十名。”溫亭湛笑道,“嗯,我已經接到山長的告知。”
“特優生就是不一樣,什麼東西都你特殊。”夜搖光撇撇嘴,但又不能不服氣,這文賽乃是去為書院爭光,文賽的結果直接影響到書院的名聲,以及來年各地學子報考的選擇,書院自然不會放過溫亭湛這個妖孽。“那還有多少個名額?”
“去年甲等前三也在其中,應當還有六個名額,若我估計沒有錯,也就月底前就會公布這個消息,然後再一次考比,這一次所考的定然是擅長之道。”溫亭湛道,“文賽,賽的不僅僅是詩詞文章,這些有我們四個人足以,術業有專攻,琴棋書畫也在其列,至於其他就看嶽鹿書院的通知了。”
“可我一樣都不擅長可怎麼辦?”夜搖光的臉頓時垮了。
“我已經給你想好了,你報名參加棋賽便可。”溫亭湛伸手捏了捏夜搖光氣鼓鼓的小臉,“有我在,你何懼?”
夜搖光愣了愣,這句話是昔日在從楚家買過來的莊子上,她站在池塘邊對溫亭湛說的話,不過三年的時間,他便把這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但是她卻一點辯駁的力氣都沒有,溫亭湛說的沒錯,所有的項目,唯有棋賽才能夠完美的作弊,隻要帶著天麟,隻有溫亭湛在她身側,她自信絕對能夠通關。
“可秦敦也是棋畫比較擅長……”夜搖光可不想這樣把秦敦給撇下。
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每三年無童生試才有一次的機會,不說揚名立萬,但總是能夠增長學識和見識,她隻是來混日子,這個機會秦敦更需要。
“不是還有畫麼?”溫亭湛笑道,“我從藏書閣裏淘了好多名家手劄,一會兒就給他送去,擔保這幾天他滿心都是鑽研畫技,至於士睿,陛下一手好字在做太子時就讓國子監的人讚服不已,士睿是陛下手把手交出來,他的字絕對是整個書院唯一可以和我比擬之人。”
“真不謙虛!”夜搖光瞅了溫亭湛一眼,“那我也可以去報書賽,我的字可也不差,而且我凝聚五行之氣寫出來,和你的擺在一起,我擔保就算在工筆上我比不上來,但也能夠誘拐先生們選我的。”
這可是她的真本事,雖然靠的五行之氣,但五行之氣也是屬於她的啊!
“那你可把士睿擠下去了。”溫亭湛一點也沒有勉強的意思,“雖然士睿的皇孫,但這種事上先生們可不會酌情考慮,反而更不會偏袒士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