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清脆的撞擊聲後,兩柄精鐵飛刀被彈飛了出去。
虎亦權氣喘籲籲的望著自己的手臂,上邊竟然出現了兩條明顯的血痕。
看來這擲飛刀的人內力不淺!
“快躲到柱子後邊去!”鬱遠琪一邊跑,一邊喊道。
“穀……穀岩哥,我……我想去坐……去坐摩輪!”穀岩懷中的碧苓,氣若遊絲的道。
“坐!坐坐!哥哥帶你坐!坐比那還大的摩輪。”穀岩將碧苓摟在懷裏,六神無主的。
“帶上……帶上鬱姐姐,她……她跟我過,她也想像我一樣……能夠有人關心……”
“帶,你帶就帶,乖碧苓,你別……別話。省些力氣,哥哥帶你去醫院。”
穀岩一邊,一邊抱起碧苓,不管不顧的向酒吧門外衝去。
“穀岩……哥,我已經把……紅頭帶給……解決掉了,我過……讓你等一會,我會保護你的……看來……看來我沒有失言,對麼?”
碧苓一邊,一邊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
時間仿佛輪回五年前,在青yun縣的商場裏,碧苓試衣服時候一樣,笑那麼自然、那麼充滿朝氣……
“穀岩心!”
鬱遠琪見穀岩向門口衝去,一腳踢翻了麵前的桌子,以桌子做掩護,護著穀岩和碧苓。
高台之上帽衫男冷哼了一聲,瞄準了遮擋視線的桌子,再次甩出了一把飛刀。
然而,當他準備收手,再從懷裏取刀的時候。
一把刀刃突然透胸而過……
帽衫男瞬間瞳孔放大,緩緩回過身,詫異的望著身後的阿澤,從高台上摔落了下去。
與此同時,高台下方傳來了鬱遠琪的一聲輕哼。
原來飛刀上霸氣的力道直接將木桌劈成了兩半,飛刀滑過鬱遠琪的左腿,牢牢的插入了大理石的地磚之中!
鬱遠琪一個趔趄,跪倒在地。
僅僅是帽衫男的一個照麵,之前確立的些微優勢蕩然無存。
碧苓重傷昏迷,鬱遠琪腿部鮮血直流。
穀岩原本就手臂受傷,現在抱著碧苓,傷口迸裂,血如泉湧……
整支隊伍仿佛跌至了最低穀,不知如何是好!
無獨有偶,白棍此時的心情亦是如此。
由於他太關注穀岩的死活,完全沒注意到阿澤是何時溜上的高台。
眼睜睜的看著不甘心的帽衫男,從高台上墜落,一頭栽進了雜亂無章的刀陣之中,直接被數把砍刀透心而過……
無獨有偶,剛剛被蘿莉攔住的紅頭帶,此時也是嘴角掛血的趴在地上,看不出任何傷痕,但卻已經一動不動,沒了生息。
眼角微微抖動的白棍用力握了握手裏的長棍,死死的盯著向門外跑去的穀岩。
緩緩將寒氣鄙人的長棍舉起,向穀岩方向用力一擲。
夾雜著迅猛氣勁的長棍在空中呼呼作響,向穀岩方向飛了過去。
見此一幕,眼疾手快的阿澤一把斬斷了高台上的牽引繩。一瞬間,所有的音頻設備紛紛墜落下來。
阿澤死死的握住了一根電線,用力一蕩,向棍子的飛行方向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