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啊嘞、啊嘞,啊嘞、啊嘞、啊嘞……”
花褲衩嘴裏一邊碎碎念,一邊一拳拳向鬱遠琪招呼過去。 WwWCOM
出拳度猶如機關槍一般,快的驚人,並且時不時的,還偶爾出腿攻擊鬱遠琪的下盤。
反觀鬱遠琪則,則明顯的更加沉穩一些。任爾上拳下腳,我自撥撩推擋,巋然不動。
反倒是花褲衩一個不心,露出一個破綻,雙腿被鬱遠琪右腳伶俐的鉤住,隨即後者右掌狠狠的拍在花褲衩的胸口上,直直被推出去了數米遠,栽了個四腳朝。
看來鬱遠琪還是穩穩的占了上風。
“虎……大壯,你要……主攻他下盤。把……力量,用在手臂上……不要一味集中在……手掌上。啊……”
“嘭!”
穀岩那邊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
其實穀岩自己也知道,他不是場上任何人的對手。
但是他卻是最不可或缺的一個。
就像剛剛的阿澤一樣,有了穀岩的指點,與沒有穀岩的指點,簡直判若兩人。
此時的虎亦權也是如此,得到穀岩的提示後,忽然連續的幾掌,急攻大山的下盤。
這突如其來的變招倒是讓大山忙於躲避,不停的後退。
不過這個大山好像很有實戰經驗,龐大的身軀竟然可以做出一個犀利的前滾翻。
躲過了虎亦權雙掌的同時,雙手直接擒住虎亦權的雙臂,準備借力將對方甩出去。
可是誰曾想,虎亦權的雙臂之上固然爆出一股霸道的力量,將大山的手活活震脫,隨即一掌將大山拍退了數步,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此時白棍一邊應對著阿澤,一邊觀察這場上的局勢,現在對麵的五個人已經開始起勢了。
原本壓製對方的兩個點,一個自己,一個大山,反倒已經隱隱的被對方反壓一頭。
而這一切都是拜一個人所賜。
“花蛇,別再鬧下去了,趕緊把那個子收拾掉!”白棍大聲吼道。
“嗯~不嘛~我怎麼舍得殺了他呢~”女dJ道。原來她的名字叫做花蛇,怪不得會盤在穀岩的身上。
“大姐……你還是……殺了我……吧!我胃……都塊被你摔……出來了。”
口口聲聲舍不得,都快他媽把我摔散架了,你舍不得的方式也是蠻特別的。
突然,聒噪的音樂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穀岩暗自一驚,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高台,還好那個帽衫男還在。
“穀岩哥心!”
側麵,映著這焦急萬分的喊聲,碧苓鬼魅的出現在穀岩身前。
下一秒,一把迅捷的寒光,深深的插進了碧苓的後背……
強大的力道直接將碧苓推進了穀岩的懷裏,鮮血瞬間染透了可愛的恤。
“碧苓!”鬱遠琪一掌將花褲衩拍飛了出去,轉身向碧苓方向跑去。
然而,又是兩抹寒光一閃,向著一心趕路的鬱遠琪飛了過去。
飛馳電掣,毫不留情。
就在那兩抹寒光飛至之時,一條寬闊的手臂,電光火石間,攔在了鬱遠琪前麵。
“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