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之內,血色刀輪不斷斬殺一名又一名敵人的身影,不論是被此前一場大戰餘波所吸引過來的,還是看到了其他人朝這邊趕來而尾隨其後的,隻要膽敢冒出頭來,都會被左秋婷視作敵人。WwWCOM
而作為她的敵人,則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身為五鼎巫將,在她心存殺意之下,場中那些二鼎、三鼎境界的巫將,沒有一個人能從她手中一隻血色刀輪之下逃得性命。
仿佛這名身著黑紅兩色長袍,臉上覆著一隻黑色金屬麵罩的女人,她生就對鮮血和殺戮有著一種近乎於狂熱的追求般,不僅僅隻是性子狠辣,就連殺人的手段,也是乎尋常的殘忍。
甚至,哪怕就算是身為同一方,如今站在沒了‘馬’的馬車前守著那名此時隻剩下了最後一口氣的女人的江浩然,在看到那些與戰力不比自己差多少的‘大商精英’們被殘殺,也是打心底冒起了一股子寒氣。
從那頭自己根本認不出什麼名字的拉輕凶獸逃跑,再到如今這片戰場之上滿是殘屍,前後也並沒有過去太長的時間。
但是,恰恰也就在過去這段時間裏,江浩然卻頭親眼目睹了至少不下十六個不比自己差半點的巫將,先後紛紛慘死於自己那位‘主人’手裏的血色刀輪之下。
事實上,也不能完全是敵人們太無能,隻能左秋婷的戰力太過強悍,而她手裏所用的那件武器,更是犀利至極,古怪至極。
犀利,完全是因為不論敵人手裏所拿的是什麼武器,都無法克製左秋婷手裏那隻血色刀輪。
上品寶器還好一些,至少要被那血色刀輪連續砍擊三五次才會被砍斷,而中品寶器和下品寶器卻沒有這般幸運,隻要與那隻在虛空中不斷盤旋的血色刀輪甫一接觸,便立時被其從中砍成兩截。
古怪,則是因為那隻不斷於虛空中盤旋,時不時劃出一道又一道古怪軌跡的血色刀輪,完全是隨著左秋婷的指揮而攻擊,上一瞬還是一條直線,下一刻便可能改為曲線、弧線,攻擊的軌跡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瞬息萬變,好似馬行空般,讓敵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論技巧,完敗。
論修為,完敗。
至於度和力量,盡管從密林間不斷竄出來的二鼎、三鼎巫將足足有近二十餘人,可單獨拿出來,卻沒有一個人能正麵與左秋婷抗衡。
一個照麵,兩道身影交錯而過,生死立分,高下立判。
但身處於最後方的江浩然,在看到十幾位巫將慘死於左秋婷血色刀輪之下時的慘狀後,倒也現了自己這位‘主人’在出手時的一些規律。
地上那十幾具屍體,絕大多數都是被一擊從身體正中被斬兩上下兩截,就好似是遭遇了腰斬酷刑一般。
而餘下的幾人,則全部都是被那隻血色刀輪一擊之下砍飛了腦袋。
腰和頭,這是就左秋婷主的攻擊的部位。
然而,對於江浩然來,知道這一點卻並沒有什麼用。
因為若是自己這位‘主人’想殺他的話,他江公子根本無力反抗,不論是在修為上還是在戰力上,他都隻是一個被徹底碾壓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