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妹妹的有理,我也覺得這幾張表示的是美人牌。至於剩下的這四張,代表的應該是曆代的賢君。”林檎肯定了袁妃的法,同時也出了自己的推斷。
幾人拿起牌來一看,確實如此,紛紛讚同了林檎的法。隻不過牌上麵的人物都是曆史上的哪些皇帝,林檎還不能完全肯定,畢竟在她看起來這幾張皇帝畫像也沒什麼區別,就好比現代的撲克牌裏麵的四個“k”,乍看上去也看不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看來將來若是這紙牌普及開來,一般的玩家也隻關心“地玄黃”的符號也就夠了。
終於還剩下最後兩張牌了,至於這兩張牌表示的是什麼意思,張皇後和田、袁妃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此時的林檎已經猜到了最後這兩張牌代表的肯定就是類似於撲克牌裏麵大王這兩張鬼牌,隻是不知道畫的是什麼東西。不過她也沒有破,而是同樣假裝不清楚,心裏打算看看這次袁妃還能不能猜到這兩張牌的意思。
好在即便袁妃賦異稟,畢竟此前從未接觸過這方麵的東西,所以並沒有能看出最後兩張牌代表的什麼意思,這讓林檎終於鬆了口氣,總算保住了一絲作為穿越者的尊嚴。
不過這尊嚴還是沒有保持多久,幾個女人現沒法完全弄明白蕭木設計的紙牌的含義,便按照張皇後的提議,擺好桌子,開始玩起了蕭木派人送來的麻將牌。
簡單決定了東南西北方位的座次,統一了一下規則。隨著林檎把骰子擲下,大明版本的麻將牌正式投入了使用——如果不算蕭木之前在王靜遠家的測試的話。
麻將牌的原理十分簡單,又與大家都熟悉的“打馬吊”玩法十分類似,所以即便林檎作為穿越者,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優勢可言。這讓林檎想起了蕭木之前所的“木頭手指”論調,自己當時還調侃他為什麼叫“蕭木”而不是“蕭金”,想到了這個事情的林檎此時對照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現簡直比蕭木還可拍:裏麵有三個“木”字,簡直是木頭手指中的木頭手指,難怪玩個麻將也占不到便宜。
想要轉運的話難道要改名為“鑫禽”不成?這個想法在林檎腦中存在了不足一秒,就被林檎給否決了,“鑫禽”聽著倒是跟“辛勤”諧音,但是這到底的是一種什麼飛禽?聽起來還不如自己原來的水果名字。
若僅僅是占不到便宜也還算可以接受,但事實遠比這殘酷得多:玩了兩圈下來,林檎就已經招架不住,麵前的籌碼已經基本上輸的差不多了——這還是在田妃好幾次故意放牌給自己吃的前提下,要問為什麼林檎能看出來田妃是故意給自己放牌的呢?這也十分簡單,因為田妃的技術也實在是拙劣的很,給林檎喂牌的手法也十分明顯,就好比:
“哎呀,怎麼不來一張萬字牌呢?”林檎在某一局摸牌的時候抱怨了一句,然後張皇後和袁妃就現田妃接下來把手裏所有的萬字牌全都打了出去。
所以,牌局進行到了這個時候,田妃自己也是大輸特輸,自身難保的情況下也沒有什麼能力給林檎喂牌了。
當然了,有人輸自然就有人贏,張皇後隻是略微贏了一點點,麵前的籌碼跟最開始的時候區別不大。至於最大的贏家,則非袁妃莫屬了,由於實在是技藝高,袁妃贏來的戰利品都快沒有地方擺了。
林檎心裏對袁妃的麻將賦也是咋舌不已:這袁妃現在也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難道真的想要當大明版本的“雀聖”、“才麻將少女”不成?
……
蕭木召見了駱養性,他現與駱養性一同來的,還有一個錦衣衛模樣的人物,看起來十分年輕,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想來應該是駱養性派去大興的手下。
駱養性也注意到了蕭木的目光,便主動向蕭木介紹到:“皇上,此人名叫駱振興,是微臣從錦衣衛裏挑選出來派到大興去的探子。”
“嗯,確實是一表人才,你叫駱振興?”蕭木端詳著著此人,問道。
“皇上過獎,正是卑職。”駱振興十分恭敬地回答著。
“不知這駱振興是你家中何人?”蕭木轉過身來,對駱養性問道。
兩個人同屬錦衣衛,又同樣都姓駱,想到這是在人情關係十分達的古代,蕭木很自然地認為這駱振興肯定是駱養性子侄輩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