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重慶守軍放下武器,走出堅守半年的城池,向德軍繳械投降,陳裕死後,最高軍銜的叛軍是一名中將,他親手將陳裕的指揮刀交給了古德裏安。
至此,重慶光複,汪偽政府離滅亡又近了一步。
成都,意料之中地混亂,沒人能控製局勢。
明日和談,帶來的影響是方方麵麵的,“華夏共和國”就在這影響中分崩離析,許多地方都舉起了義旗,宣布起義,回歸帝國政府。本來止步於康定的建設兵團司令莫存鋒也因為康定守軍起義一舉光複整個西康省,氣勢洶洶地直撲成都,一路上沒遇到任何阻礙,市縣紛紛舉旗響應,大勢所趨,任誰都是無力回。
這一,“共和國總統”汪兆銘擺了一桌酒席,自己作為東道主,與之沆瀣一氣的“共和國總理”孫科作陪,邀請林婉芸、顧維鈞、莊從詔、胡麗四人。
坐下後,每個人都很沉得住氣,就是不話,喝酒喝得異常沉悶,直到汪兆銘打破沉默:“這一次是我輸了,畢竟是同僚一場,這一杯酒算是賠罪。”
冷眼看著這個失敗者一口喝幹杯中酒,胡麗淡淡道:“什麼同僚不同僚的,我們可高攀不起,這酒無好酒,宴無好宴,恐怕要重演鴻門故事吧?”
林婉芸冷冷道:“我們都是你的階下囚,要殺要剮全在一句話,王師即將光複成都,你罪孽深重,不可能獲得赦免,莫不是要魚死網破?”
汪兆銘哈哈大笑,:“我自信無愧於心,至於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希望的是真正的民選政府,而不是君憲之下的掛羊頭賣狗肉,可惜,前功盡棄,前功盡棄!”
胡麗道:“難道裏通外國,分裂祖國疆土就是你所謂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可笑至極!”
汪兆銘笑了一下,也不做辯解,轉而歎道:“都到了這步田地,我就實話實了,洪總理是我害死的,沒有我的秘密情報,日本人不可能那麼精確地布置陷阱,洪總理就不會死,這一點一直是我的心病。”
四人早有預料,也不是多驚訝,林婉芸冷笑道:“這些有用嗎?有沒有這條罪名,你都死定了!”
“我死了沒關係,但我還有未了的心願。”汪兆銘拍了拍手,從後堂走出五個人,有大有,最大的也就二十來歲,最的還是不到十歲的孩子。
四人麵麵相覷,汪兆銘戀愛地撫摸著最孩子的頭,喃喃道:“這都是我的孩子,兩子三女,有道是罪不及家人,我希望你們不要為難他們。”
“你這是……托孤?”胡麗驚訝道。
“失敗已成定局,我總要在死前安排好一切。”
林婉芸道:“罪不及家人,這你是不用擔心的。”
“那就好。”汪兆銘和孫科站起來,“領著他們走吧,不送了。”
四人領著五個孩子走出來的時候,身後漸漸燃起了大火,火借風勢,燒得地間一片赤紅……
莫存鋒領著人順利地到達成都城下,順利地進入成都城內,順利地救下了林婉芸等人。
成都光複,川康回歸帝國政府,此時就剩外蒙古和唐努烏梁海還遊離在帝國統治之外。
一紙嘉獎令傳到成都,莫存鋒少將晉銜中將,卸任新疆建設兵團司令,調到中央工作,三軍總參謀長劉誠誌上將會向其移交6軍參謀長工作,屆時正式接任6軍參謀長。
注:實在是寫累了,明日戰爭已經寫得太多,接下來要完成國家統一,統一之後就是休養生息,為以後的二戰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