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惠,你和我來一下。WwWCOM”金龍地下總部,皇帝房間,朱清嚴帶著安藤千惠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陛下,這裏是……”
朱清嚴幽幽道:“千惠,這裏以後是你的家,會有專人在明處和暗處保護你的,你不用怕。”
“什麼?”日本少婦沒有反應過來。
“我,這裏以後是你的家。”朱清嚴一字一頓地,“實話告訴你,就在這幾,鍾文貞來糾纏我,我怕她有一對你不利……”
“這是不是明國人所謂的防範於未然?”安藤千惠看了看左右,坐倒在身後的床上。
朱清嚴歎道:“你也可以這麼。”
“陛下,我知道你不再信任我了。”她淒然地,“就像你將你的愛又分了一份給鍾姐一樣。”
朱清嚴一愣,想爭辯,又無從辯起,唯有沉默。
“陛下,我知道你還愛著我,我是女人,我的直覺很準,既然你對鍾姐有情意,為什麼又把她趕走?”
這句話讓朱清嚴陷入沉思,他想起了前世的許許多多,包括那個勢利的前女友,他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他的愛情注定是坎坷的,在那樣一個浮躁的社會,一個漂亮女孩子跟一個窮人少之又少。以至於姐姐病逝再到和前女友分手後,他孤單一人,經曆了很長時間地獨身生活,然後他就莫名其妙地來到了這個世界。
他不是一個花心的人,或許是二十多年接受的一夫一妻製熏陶,他隻想靜靜地愛一個人,娶一個人,生下愛情的結晶,走完這漫長的一生。這個世界,他是皇帝,如今更是站在了權力的金字塔頂端,初心亦沒有變,他向往純粹的愛情,但他知道是不可能的,正如他愛上了安藤千惠,盡管對鍾文貞也有過幻想,但絕不會再隨意沾染上一份不能背負的感情。
要多久的時間,心中的傷口才會愈合?朱清嚴不清楚。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拿起了早就送過來的報紙,這是他吩咐的,每都會有人定時送報紙到他的房間,他要及時得到這個世界的最新消息。今報紙的主要版麵是德意誌國總統興登堡任命納粹黨黨魁希特勒為國家總理,版麵簡潔地明這一情況,沒有長篇累牘地報道,似乎這就是微不足道的事,沒有人會想到,這個胡子會成為德意誌第三帝國的開創者,給整個歐洲帶去了數之不盡的災難,尤其是殘害了幾百萬猶太人——盡管在朱清嚴看來,猶太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然後是波斯將國名在國際上正式更名為“伊朗”,這不是大事,暹羅在今年開春,明日戰爭打得熱火朝的時候,攝政王布裏帕親王也給宗主國皇帝——也就是朱清嚴來了一封信,照舊是套了一番近乎,然後明暹羅想將國名更改為“泰王國”,簡稱泰國。朱清嚴隨意回了一封信,讚成了布裏帕親王的想法,他不由得想起了後世有些憤青的言論,認為暹羅改名泰國完全是背棄祖宗,畢竟暹羅王室有一半的華人血統。
對於這種觀點,朱清嚴一向不屑一顧,人家愛怎麼改名就怎麼改名,都是人家的事,暹羅又不是大明領土,不僅是一個藩國,還是主權國家,你強大時依附你,沒落了難道還要人家一條道走到黑?
也就在前不久,暹羅將國名正式定為“泰王國”,簡稱泰國,仍尊大明帝國為宗主國,年年朝貢。
最後,他在報紙的一個角落現了蘇聯的消息,紅色帝國內部正處於爭權奪利地激烈階段,斯大林和基洛夫公開決裂,蘇共內部分為兩派,一派支持斯大林,一派支持基洛夫,而且基洛夫的“票數”比鐵人同誌多了不少。從表麵上看起來,斯大林處境危險,實則不然,基洛夫不至於真的置競爭對手於死地,鐵人同誌就不同了,笑裏藏刀,口蜜腹劍,指不定啥時候在你背後插兩刀,政治鬥爭不太成熟的基洛夫還沒有意識到危機臨近,一廂情願地認為這隻是同誌之間的正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