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九被他鉗住左右不能動彈,幹脆目光瞟向別處,不言不語,景施琅當她是默許了。
“自我們商量好我在家中稱病,你在景泰代理我職務一事開始你有沒有現所有的事情都變得異常複雜?為什麼?你有沒有細細想過理由?”
晏九九不動聲色的聽著,她不理景施琅是尚還在跟他置氣,但他的話她也在細細思量。
景施琅繼續道:“因為我不在!你我心中都很清楚,我在總裁位置上的一景泰商貿上下就順順利利一,可我不在他們是不是也順利了?他們到底看的是總裁這個位置還是總裁位置上的這個人?你記住景泰商貿絕不是一股清流,而是與每一個在商界屹立不倒的商標一樣,他都有一個能夠當家做主的人,而他們認為這個人不是你!當然這不是重點,而是這個他們所認可的人不能夠獨當一麵之時嗬嗬”
晏九九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要自嘲的幹笑。
景施琅又問,“你知道為什麼我一直把景七叔放在暗處?”他看晏九九不吱聲,解釋道:“有時候一山容不下二虎可以換一個角度理解,相鬥的也許不是這兩隻老虎,而是看著這兩隻老虎打架的人,兩虎相鬥必有一傷,而死的那個將永遠成為過去,勝利的那個仍將繼續戰鬥,隻有這兩隻老虎團結起來,不受奸人挑唆,他們的領地才有可能永遠是他們的領地”
晏九九明白他的意思,換個簡單的法,景施琅就是在變相保護景七叔,如果哪一他遭遇不測,景家還有七叔來獨當大局。
她心裏百感交集,景施琅未雨綢繆,穿針埋線的布置甚為周全,晏九九挑不出骨頭來。
可她心涼的是景施琅早已想到自己的身後事上,這是令她最難以想透的。
這樣的男子,究竟是怎樣一種心境?
“還有Linda的事情,這次是我考慮不周把你放在前方打頭陣,我隻想到了最快最能見效的方案,卻忽略了你的感受和承受能力對不起。”景施琅執了她的手用力緊了緊,好像要把那歉意揉進她的心裏。
晏九九的心早已亂的一塌糊塗,“我知道你的苦心是我錯怪你了!你若是不稱病,那些狼子野心豈會這般輕易暴露在光白日之下?我也不會知道景家百年基業絕非一朝一夕之事,萬貫家財迷人眼,但打江山流的不僅僅是眼淚我輕輕彈了幾滴淚和景氏先人用血肉之軀築起的長城相比又有什麼可取之處呢?”
景施琅拭去晏九九臉上未幹的淚痕,“我最喜歡的是你的伶俐,我最憂心的也是你的伶俐;我雖然不在景泰,萬事你不可衝動意氣,董事會裏有人勾結了外家你要時刻心埋伏,我會派人暗中跟著你還有歐亨利,他是一個可靠之人,若是遇事難辨之時可以和他商議一二,他給的建議不會差強人意,切記不要一個人扛著”
晏九九一直在點頭,景施琅的每一句叮囑必須要晏九九應允之後他才會接著接下去的話。
“我脖子都酸了,你還沒完嗎?”晏九九假裝揉著脖子。
景施琅頓了頓道:“我最擔憂的果然是你的伶俐,剛才所言你未必全都考慮到,你聽了也可查缺補漏。”接著想道:“最重要的是顧家的人,不要相信顧一北的任何一句話!還有如果沈敏瑜來找你,隻要是有關顧家的事你一概不要理,實在不行就身子乏困,借個病痛之類的緣由,分不開身”
晏九九想到景施琅如今就是裝病,心中早已算計著要反將一軍,如今機會就在眼前。
“好啊!好啊!就像你這樣演給他們看就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