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凱故意癟癟嘴就要將這螞蚱遞給晏九九。
景妍妡的臉一下就耷拉下去了,依依不舍道:“好吧!誰叫他惹你生氣了呢?這隻螞蚱就先讓給你吧”
晏九九哭笑不得,看著江元凱故意搞怪的樣子,又見景妍妡念念不忘,“好了!你們倆,真是一對歡喜冤家!”
她拿過江元凱手中的螞蚱塞到景妍妡手中,“吶!你的螞蚱!拿好了啊!”她故意看了眼江元凱,“別把你的螞蚱弄丟了,外麵的母螞蚱多了去了,心你這螞蚱丟了就回不來了!”
江元凱東張西望的轉移目光,景妍妡哪裏聽不懂晏九九話中深意,她撲哧一笑,抬頭已是到了餐廳,她忙拉著晏九九道:“我可不會心看著這螞蚱!!隻許母螞蚱多,怎麼公螞蚱就不許多了?這螞蚱可是要看緊我才好!”
兩人著哄堂大笑,會偷看身後的男子已是俊臉微紅。
“什麼公螞蚱母螞蚱的!?我編織的這隻螞蚱哪有什麼性別?”江元凱忙猴急道。
“哦!”兩個嬌俏的女子同時回頭看著江元凱脆生生的點頭道,卻又兩相對望,眼中盡含笑意。
晏九九接著道:“我們不過是公螞蚱和母螞蚱的故事罷了,又沒到底是哪隻螞蚱”
景妍妡點點頭,嬌俏道:“對啊!”
江元凱語結卻又找不出別的話來,俗話三個女人一台戲,他看兩個就成了,如今隻後悔剛才節外生枝,出那多餘的話來,現如今卻被金啟璿變著法戲弄著,妍妡還不幫襯著他,他一個七尺男兒,怎的就被女子調笑了呢?
囡囡弗當家,竹竿弗撐房。這諺語是誰的呢?倒是一點兒都不對的!
餐廳裏一家人已是圍坐圓桌,丫頭婆子們也俱是笑臉盈動,喜氣洋洋,這中秋的節氣是十足的。
她與姨父姨母們一一問好,身上卻一直一道清清淡淡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她回頭去瞧,看見景施琅坐在右手邊,他穿了一件月牙白的祥雲如意盤扣中高領紅邊沿子長衫,臉色好的很!哪裏像是生了病的樣子?
晏九九就沒見他哪裏少了一塊肉!
“表妹!來這邊坐吧!”景施琅朝她淺笑著揮了揮手。
誰要過去跟他坐一起?晏九九不動神色的瞪了他一眼四下尋著別的位置,景妍妡和江元凱已經如此,此時隻留下兩個空位,可偏偏景施琅就坐在這兩個空位之間!
無論她坐哪一個不都是坐在他旁邊嗎?
晏九九心裏識破景施琅的算計,她抬頭去瞧那笑的不溫不火的男子,心中腹誹道:“笑!笑!笑!笑死人不償命!”
姨母姨父熱情的催促著,她隻好腆著笑容,在景施琅笑臉迎接下走過去坐在妍妡和景施琅之間的空位,等會兒她就不理他,她與妍妡是投緣的話總是講不完,看景施琅如何無孔不入!
她剛剛坐下就沒好氣的在景施琅大腿上擰了一把,怒火未消耳邊傳遍涼涼的聲音,“表妹,你如何想著我我知道,隻是別這麼如饑似渴”
“你!”晏九九差點將手指向他。
“等會兒吃完飯隨我去書院一趟。”景施琅抿了一口酒,目光越過桌上的菜肴看著四角束腰烏木桌上翡翠白菜擺件兒。
“不!去!”晏九九真是受不了他的自負,自戀,自以為是,她一字一頓道。
“我跟你講一講景七叔的事情”
晏九九驀然回,四目相對,景施琅眼中清清涼涼的神情令她沁心。
景施琅居然知道她極為感興趣景七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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