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事情變麻煩了!(求推,求收!)(1 / 3)

從酒店到酒吧也就兩百多米,眾人腿著就去了。

離著門口還有一段距離呢,就能夠聽見音樂聲從酒吧裏傳出來,可以想象酒吧的氣氛是如何的瘋狂躁動。

上輩子,劉澍後來自然也是去過酒吧的,不止是去過,甚至一度還是個蹦迪王子。因為許樂後來去了南洋之後,每一次回國都要先飛到省城,再轉車回溧水。

他惦念著劉澍的情義,每一次路過省城自然都是要喊劉澍一起嗨上幾的,也就這樣把劉澍給帶上了道。

回想著這些,劉澍心道要不是在成教學院瞎混的那兩年玩得太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後來自己或許也不至於生那場大病吧?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財是下山猛虎,氣是惹禍根苗,

看來四字有害,不如一筆勾銷;

無酒不成禮儀,無色路斷人稀,

無財世路難行,無氣到被人欺,

看來四字有用,勸君量體裁衣。

這《酒色財氣歌》之中,確實蘊含著無數為人處事的哲理,也就難怪古時候能引得蘇軾、王安石和宋神宗趙頊三人都以此為題賦詩三首,從四大皆空的禪意辯駁到了廟堂高遠的家國!

“量體裁衣,何其精辟?”劉澍心裏想著:“好在該見識的也都見識過了。”

他攙著已經喝上頭的許樂,跟眾人一起剛到酒吧門口,就有一個女孩從門廳跑過來,從另一邊攙著許樂,同時埋怨道:“怎麼喝了這麼多啊?”

“欣欣,你等急了吧?”許樂摟著她親了一口,嘿嘿傻笑起來。

女孩正是吳欣。

劉澍歪頭看了兩眼,終於把她從記憶裏找出來了。

吳欣不同於普通的太妹,沒有誇張的爆炸頭和詭異的齊劉海,也沒有長筒襪和黑指甲,看上去就是一個白白淨淨的高中生。

興許就是這樣乖巧的形象加上生冷不忌的反差,才讓許樂著了魔一般的念念不忘,就連後來找三四五的時候,也都是這個款式的。

“走了走了,進去嗨皮!”許樂朝著眾人招呼起來。

但吳欣卻拽住了他問道:“許樂,我聽貓哥今去找過你了?”

許樂一聽就來氣:“別提那個賤貓!今要不是他溜得快,我非弄死他不可!我跟你,你再也不要跟他聯係了,聽見沒有?”

“你別這麼!”吳欣嘟起嘴道:“他是我幹哥哥,你們倆之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他在學校很照顧我的。”

“我也能照顧你啊!你是我女朋友,就算是在職高,誰敢欺負你?”許樂更加不悅了,他看了看其他人都已經走到門口在等著他,便道:“好了,今是開心的日子,不提這件事了。總之,以後你不許再跟他聯係!”

言罷,他就甩手走去,跟大家勾肩搭背的進了酒吧,吳欣跟在後麵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有些不情不願。

劉澍冷眼旁觀著,隻是覺得有些奇怪。按今賤貓和許樂剛鬧了一場,吳欣再傻,也不應該在這種時候主動提起來吧?

還是賤貓不死心,又準備找場子了?

但是在酒吧裏有保安,肯定是鬧不起來的,真要有什麼事,報警也來得及。如是想著,劉澍也就暫時放下心來。

***

大家在酒吧的卡座裏坐下之後,除了許樂和陳嘯之外,其他人都有些拘謹,畢竟還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