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心正可成魯班法(2 / 2)

隨即朝那辮子頭道:“盡可隨意。”施施然端坐於一旁長椅之上。

那辮子頭氣得暴跳,掐訣一指,召得七隻凶鬼,嘶嚎作響,直朝李煦寧噬來。

特行八組三人雖正處與東瀛北條流五人僵持之中,卻也留得一番心神於李煦寧之處,眼見那七隻凶鬼便將撲上李煦寧,李文華忙甩三道劍氣,卻被那凶鬼施以鬼氣所化。凶鬼雖不及厲鬼,但也非先前那孤魂野鬼可比,加之那劍氣終為後之氣所化,雖有淩厲之勢,奈何術業有專攻,並非克鬼之物。

“哈,”那辮子頭嗤笑道:“這劍氣有何用?倒不”尚未言畢,便見那杜墨顯出身形,喝道:“奉請冥玉皇尊,靈霄寶殿放光明,急急請急急靈,請金霄雲霄碧霄,王母來臨,借向黃金絞剪,降落剪麻繩,麻繩剪得紛紛碎不容情,若有巫師邪教來使法,雷一響霹你身,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咻!”一柄金剪乍現那七隻凶鬼身前,連斷二隻凶鬼,隨後便與其餘凶鬼鬥上一團。接著便是一道指粗細霹靂聚於辮子頭三尺虛空處,嚇得其慌忙避退。

恰在此時,那北條流五人現於杜墨周身,一陣金鐵交夾之聲蕩起,李文華、雲虎二人亦顯出身形,然終是漏得一柄,杜墨右臂立時劃得一數寸長豁口,血濺三尺有餘,染上忍刀一閃而逝。忙打上一止血咒,杜墨細聲道:“組長,雲虎,如今法力快不夠了,一擊定結果。”右持劍指,運得餘下法力淩空書符。

北條幾人雖不知杜墨欲施何咒,但亦知杜墨為棘手之人,若無其符咒,李文華二人對上忍術定然討不了好,那道士?嗬。斜眼示意四手下,當即便施忍術上前偷襲,李文華二人漸漸不支,已然多了幾處豁口。

杜墨書符連誦起九龍海水法密咒:“吾奉東南西北海龍王聖主,中央龍子龍孫,海水寵陀起海水,淹屋梁高一尺,水淹一丈梁高一丈,水淹上,淹攏真神,淹住火不容情,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咒畢一指點出,那貢水倏然間變了一變,洶湧而起,掀起滔之勢,直朝河畔拍來。

雲虎愣道:“你這架勢似乎太過了。”一瞬便被浪潮拍去身形。

李煦寧瞅得好笑,這起九龍海水咒著實不到家,若是由其施展,浪潮可如臂使指,召請之時七龍齊嘯,便是九龍亦無不可。腳尖輕點,落至一旁樹上,可謂悠哉。

數息過後,浪潮退去,此時那複金會十餘人已不知被衝至何處,倒是那辮子頭掛於李煦寧側旁十餘步樹上。再瞧場下,杜墨已渾身癱軟,由李文華、雲虎二人分架一臂,立於壩下。而那北條流五人一身盡濕,裹得全身,略顯骨折之相,想來杜墨雖控製不得,引導不少卻是可行,將其威能轉至北條一方。亦是因那浪潮拍下,河畔泥地鬆軟之極,雖輕功了得,但仍是於其上留得些許印記,遂棄了隱身之打算。

李文華打個眼神於杜墨,道:“還不束手就擒,老實交代你們之目的。”後者咬牙勾動劍決(指),隻聽一聲龍吟,一道碗口粗細水龍自貢水下竄起,雖頗有些虛幻,但威勢卻是不凡。

那水龍約莫四丈之長,盤踞於兩方之間,隻待杜墨催得劍指。

北條嗤道:“真當憑你們二人一殘廢一娃娃能耐我如何?”一扯頭巾,手決連掐,口誦道:“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那麵色立時自慘白化成紅潤之色,其餘四人亦是如此,精氣十足,似乎那骨折之傷毫無影響一般。隨即操刀而起。

見北條流五人施得忍者九印直欲動手,杜墨不再拖延,水龍昂吟一聲,一爪便拍中一人,鮮血迸起,直飛入貢水之內。北條怒喝一聲,內氣爆,附於忍刀之上,化得一柄丈長劍刃,直將水龍一爪斬去。水龍雖由水化,卻內有絲絲靈智,如此一斬自是大怒,另一爪再拍一人,李煦寧分明聽得數聲“哢嚓”之響,那人定是筋骨已碎,陷入泥地之內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