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勸你還是心身後,莫要白白誤了性命,不對,老頭忘了你可是鬼,不可用性命之稱,莫要見怪,哈哈哈”玄淵嘴上功夫確實沒得。
那神秘鬼仙已來不及談其餘之事,二神將雖因先前那番相持耗費頗多,但也並非羅刹可比。此時已然衝至陣旗之處,闊劍、斧鉞之上紫雷閃爍,甚是奪目,儼然便要劈上。
“兩個蠢貨,還不抵上去!”那神秘鬼仙此時正畫符,挪不開手,連朝那為白衣人與白林喝道。
“是!”兩人立即自地上彈起,穿過那羅刹,一柄金光剪、一柄鋸齒劍同時迎上,下一刻便被擊飛,卻又因羅刹化為實體撞出兩聲“砰”響,隨即軟軟著地。
亦是因二人拖得一息時間,那神秘鬼仙秘術已成,先是以羅刹第五臂單鐧堪堪架住架住劈來的斧鉞闊劍,第六臂手掐一決,十數道丈許鬼頭突兀顯出,暫拖住二神將。再而高聲喝道:“何方輩,來了此地便現出身形,助本座收拾了這群臭道士,屆時本座若是瞧爾等順眼,放一命也未嚐不可!”
“哈哈”、“噗嗤”、“臭不要臉”連續三道聲音傳來。聲音一轉,一龐大影子忽閃而來,眾人定睛一瞧,竟是一法船,形似蒙衝,外狹而長,其外無數符篆刻印於上,甚為玄妙。而那法船之上,正有三道身影立於船頭,顯然便是那三人所出之聲。
那船頭三人一步踏出,瞬間落至地麵,其中一雙十女子左手一招,隻見那法船立即縮,閃至那女子左掌之上,一翻便已不見蹤影。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瘋癲道士。”那中年道士領著其餘二人行至李煦寧等人身前。
玄淵故作大驚,道:“你是何人?竟搶我寶貝!”
那喚作妙吟的女子又是“噗嗤”一笑:“妙吟見過玄淵道長,許久不見,道長仍舊如此不著調。”
玄淵左手一指那白衣教幾人,不滿嚷嚷道:“你這女娃,老頭何時不著調了?你瞧瞧那什麼白衣教,可是被老頭收拾的頗”
“你!”那神秘鬼仙剛欲出聲,又被那二神將一擊重擊逼上,那秘術所化之符攢於手上毫無出手之機。
“你什麼你?老頭可錯了?你那幾張轉移符咒掐在手裏作甚?真當老頭沒見過?有手段便趕緊出,老頭對那攝魂妖術事件可是頗有興趣。”玄淵斜眼道。
直至此時,李煦寧幾人才知那神秘鬼仙方才所畫之符是何用處。進而更是疑惑,那神秘鬼仙莫不是想逃離?為何畫那轉移符咒。
那鬼仙若是吐得了血,定然已吐血三丈,抬手一招將那二人收進羅刹之內,分出一道心神將手上數枚符咒護在手裏,施以手決欲複原羅刹三臂,以拖得時間行步罡釋放那符咒。
隻見那羅刹以第五臂硬抗,刹那之間便被二神將擊碎,那第六臂則是結成一道手決,羅刹一陣顫動,竟忽的竄出四道手臂,正是先前那已被紫雷轟斷的四臂。再瞧那鬼仙,踉蹌兩步,白袍下影子竟虛幻不少,顯然先前複原羅刹那招亦是耗費頗多。
恰在此時,莫愁突兀出聲,指向法壇上那即將熄滅之香,道:“玄淵道長,那二神將就快維持不住了,是否該了結此事了?遲則生變。”
玄淵一擺手,滿不在乎道:“這幾位是閣皂山靈寶派傳人,有這幾位在,無事無事。”同時朝那中年道士擠擠眼:“老頭的可對?”
“你這瘋癲道士,崇光塔之名被你丟盡了。也罷,就隨你鬧上一鬧。”那中年道士搖頭一笑。
聽得玄淵二人如此道,莫愁也便不再言語,以密語令二神將再施雷法,如今那羅刹四臂已複,尋常攻擊已然作不得效,隻聽得一聲雷響,那虛空之處再次凝聚起一頗大雷雲,瞬間化作數十道霹靂。隨後二神將便化為青煙,顯然這兩道分身已耗盡神力。獄亦是隨之緩緩退出虛空,伴隨那數十道霹靂劈下而消散。
那鬼仙“桀桀”笑道:“如今獄已消,本座定要教爾等好看!”忽起陰風,將那數十霹靂盡數抵消。
“你不要臉便是不要臉,白衣教都這副德行。老頭等著你那什麼手段。”玄淵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