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丁明虎猛地一睜眼,道:“正是那歌謠!”
“來瞧瞧。”玄淵道。
丁明虎點頭,隨即講述道:“我曾聽聞一事件,當時正值國民時期,這金陵曾一度有許不少孩背著塊石板,而那石板上寫著詭異歌詞,‘石叫石和尚,自叫自承當,快快回家轉,自己背石板你造中山墓,與我不相幹,一叫你魂去,再叫你去當’。”
玄淵猛一轉:“可是那攝魂妖術?”
“正是!道長也曾聽聞此事件?”
“如此來,今日可是挖出個大窟窿。”玄淵嘻嘻笑道,隨後轉向陣眼,也不知其究竟在瞅何物。
“攝魂妖術?還請丁先生細一番。”
“這金陵在當時盛傳有妖術出沒,分針攝魂,目標皆為孩。諸多學校停課,商旅裹足,家家閉戶,柴米油鹽,無人挑賣,幾十萬市民坐而待死而已。雖此傳不乏有以訛傳訛的成分在,當時國民政府更是一度將之歸於地下反動派造謠,但此事件並非空穴來風,相傳為建那中山陵,需要千餘名陰兵把守。於是乎大街巷人人自危,一度波及到周邊地區。”
李煦寧合著那樂調輕聲哼唱:“石叫石和尚,自叫自承當,快快回家轉,自己背石板你造中山墓,與我不相幹,一叫你魂去,再叫你去當”
“如此來,那攝魂妖術事件與這白衣教怕是頗有淵源,甚至”
“哈哈”那為白衣人雖在二神將大開大合攻擊之下艱難躲閃,聽得如此仍舊狂笑道:“正是如此,我白衣教永昌!呃”狂笑未止,卻又遭一重擊,險些被那持劍神將攔腰而斬,破出一道大口。
連忙施禁血咒,喝道:“日出東方乍赤黃南鬥主瘡北鬥主血,一唾斷血,再唾愈瘡,青衣怒士,卻血千裏急急如律令。”
玄淵嗤笑道:“瞧你這副模樣,便是你白衣教真借此興了那也與你毫無瓜葛,老頭可放不得水。”
那為白衣人連掏幾枚丹色藥丸塞進嘴裏,同時連取三穴,腰間豁口竟漸漸減,複而道:“待你這瘋癲道士能逃出此地再談此有的沒的。”
“老頭不勞你這半廢人操心,你白衣教那手段怎還不出來,老頭可是等得許久了。那句話怎麼唱來著,想我想的淚水流啊流。”玄淵抬手擠擠雙目,作怪道,活脫脫一老頑童。
“桀桀”一聲陰笑蕩起,陰風交錯,自其內顯出一個人影,眾人定睛瞧去,隻見那“人”隱藏於陰氣之內,依稀可見其白衣烏帽,麵容不清,便是使得神通術法亦是瞧不真切,顯然道行不俗。
“本座應呼而來,可是吾白衣教眾?”
“正主可算冒出來了。”玄淵嬉笑道:“敢自稱本座,你這鬼仙倒是膽子頗肥。你那白衣教眾可快賠光了,那不就是。”玄淵朝白衣教二人處努努嘴,再而瞅瞅那獄。
“哼!倒是有些手段,竟喚了獄,念爾等喚吾出來,此次便留你二人命。若是再墮吾白衣教名,本座便抽盡元炁、元神。”那神秘鬼仙左袖輕揮,那為白衣人與白林瞬時出現於其身側,二神將“哇哇”一叫,連施雷咒,虛空之處頓時聚起大塊雷雲,忽閃之間將那獄鬼頭大門襯托得愈威嚴。
“桀桀,兩個投影分身罷,竟敢於本座麵前造次!”隻見兩道碩大鬼頭忽的竄起,直咬向二神將。
“咄!”本是看戲的玄淵突然難,兩道金色炁劍自虛無中起,一瞬便將那二鬼頭刺個百餘次。
“分!”玄淵又是一字,指決未結,兩道金色炁劍各一分三十六,每一炁劍又化分出七十二,共計一千一百五十二柄金色炁劍化作一陣流光直朝那白衣教幾人轟去。
那神秘鬼仙不再托大,雙手執決,連打三道李煦寧從未見過之符咒,頓時化為一道三六臂之羅刹,高約六丈八尺,第一臂持斧鉞,第二臂持長鉤,第三臂持長鞭,第四、五臂持雙鐧,第六臂執一手決,通體漆黑,麵目猙獰,好似實體,竟道不清其名,不知其自何而來。
那三六臂羅刹甫一出現,便將白衣教幾人護於其內,下一瞬便被那金色流光纏於其中,金鐵交擊之聲不絕如縷。
“這羅刹倒是厲害,三六臂舞的密不透風。老頭倒要瞧瞧你究竟能擋多少!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