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了更加惡毒的點子,這個公子哥抬起了腳,順勢將那塊兒踩爛的幹糧,踢到了路邊兒的泥水溝裏“呀!我不小心把你的幹糧踢掉泥水溝裏了,我想你的話應該應該不會在乎這些吧?狗東西,把幹糧給本公子撿起來吃了。”
受到這種侮辱,任喬添脾氣再好也忍不下去了“你?”
看到喬添那仿佛要吃人的臉色,公子哥惡狠狠的一腳踹到了喬添的心口上“不撿啊?本公子親自找人喂你吃吧!”
這公子哥手下的惡奴見到主子出手了,自己也不能閑著。於是狗仗人勢的惡奴們圍住了喬添,七手八腳的東起手來。
看著喬添癱軟在地,一個惡奴眼尖忽然發現,喬添的腰上插著一把斷刀“公子你看,公子小心,這小子腰上插著斷刀呢!別讓這狗東西傷了您的貴體。”
公子哥見狀興趣大起,拔出了斷刀在喬添的身上隨便劃了幾下,喬添身上立刻滲透出一道道的血痕“哎呦!不錯的刀啊!還真鋒利。”
喬添的手突然抓上了斷刀的刀刃,死命的向懷裏拽“把刀還我。”
平日裏內虛體弱的公子哥,哪裏有喬添的力氣大,現在喬添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使不出絲毫的力氣,於是被公子哥一腳踹翻在地“狗崽子,把你的髒手拿開,切!不知死活的東西。”
因為某個男人的關係,這把刀對喬添意義重大“刀還我!求你還給我,這刀對我很重要。”
公子哥捏著刀尖甩啊甩啊的,很是得意“水溝裏的幹糧吃了就還你,要一口不剩的通通吃掉,如果讓本公子看著不滿意,你可就永遠見不到你的刀了。”
對喬添而言,尊嚴什麼的跟那把刀比起來不值一提,喬添顫抖著手向泥水溝那裏伸了過去!
喬添的舉動迎來了圍觀人們的鄙夷的閑言碎語“還真的去撿了!真是軟骨頭!這種人就是豬狗不如的垃圾!如果我是他一頭撞死算了。”
喬添的手已經伸進水裏,抓住了那個被踩扁的幹糧,這時候一個男人的手,忽然伸了出來抓住了喬添的手腕兒“兄弟!傷成這樣,你好好歇著吧!你的刀我幫你要回來”說話的是一個臉藏在大黑袍子裏的男人,聽聲音年紀不大從他自信滿滿的話上看來頭不小。
公子哥兒脖子一揚,嘴撇到了天上,那樣子囂張到了極點“小子!我鄒偉的閑事兒,可不是誰都能管的!得罪本少爺後果自負。”
那惡奴大拇指一挺,開始顯擺起自家公子的身份地位來“我們家少爺是皇家精粹營副督造,得罪我們大人,你就等著一輩子吃牢飯吧!”
看不出這個酒囊飯袋一樣的公子哥兒還是個官兒,不難想象這樣的貨色爬到這個位子,一定是注了很多水的那種紈絝惡少。
這主仆幾個人哪裏想到,今天這位管閑事的,身份地位比他囂張多了。在皇城這片兒,能夠不在乎地位尊卑的人,隻有關淩這個跟官場格格不入的奇葩三品大員“藍雨姐!這小子交給你料理了!不弄死就行。”
在圍觀看熱鬧的林雨,哪裏會給關淩當槍使“這種貨色我才懶得出手呢!打他髒了我的手。”
圍觀的群眾見關淩和藍雨的口氣這麼大,不禁為這兩個人的身份竊竊私語起來“這兩個都是什麼人啊?這口氣也太大了一點兒吧?這個鄒偉可是精粹營副督造四品要員啊!”
圍觀群眾的低語,一字不落的聽到了鄒偉的耳朵裏!這廝非但沒有被關淩的狠話嚇到,反而心底一陣狂妄的冷笑“你們這些蠢材還真是有眼無珠啊!這麼難看的垃圾吊墜,怎麼看都不是有身份的人帶的吧?這個穿黑袍子的家夥還真是活擰了,竟敢在本大人麵前口出狂言,本大人要叫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熟悉鄒偉這個紈絝公子哥兒的人都知道,這貨就是個喜歡惹是生非的主!不過這廝看人眼光級準,套用鄒偉自己的話講;想在皇城當流氓,就要練就火眼金睛,這是身為皇城紈絝惡少的基本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