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極端變化,可以很好的彰顯一個人的個性,沒有憤怒沒有咆哮,鄒偉僅用了疑惑跟輕佻的表情,就很好的彰顯了自己的陰險個性“二位是一起的?口氣很大嘛!來頭不小吧?不過我鄒偉大小也算一個朝廷命官,恐嚇朝廷命官可是掉腦袋的死罪!你們的後台再硬,這罪責恐怕也保不了你們把?”
從關淩陰惻惻的聲音中,可以聽出關淩對這個鄒偉真的起了殺心“鄒大人的話好像很有道理,既然我們已經犯下掉腦袋的死罪,我想沒有道理讓鄒大人安然無事兒的活著了吧?幹掉你的理由變得充分了。”
開口要鄒偉命的人很多,對這類威脅的話鄒偉已經免疫了“嘿!真形,碰上不要命的了!真是大言不慚的小子,鄒福給我好好招呼招呼這個出言不遜的小子,讓這小子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這是一個身材矮小的小胡子男人,從鄒偉的身後慢吞吞的走了出來。這個鄒福是鄒偉的兩個保鏢中的一個,天生的一副賊眉鼠眼的小人嘴臉,那副奸詐的三角眼睛裏射出一束嗜血的含光,嘴裏探出猩紅的舌頭添了一圈兒嘴角。
圍觀的群眾圈子這時已經擴大到堵塞交通的程度,這時一個身穿儒雅長衫披散著長發的男人,驚訝的道出了這個男人另一個可怕的身份“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人是“地下競技場”的那個“血腥雕刻師”,以折磨人的手法殘忍血腥而令對手聞風喪膽的男人。”
這“地下競技場”即使是生活在皇城的老人,也很少有人聽過“大家都知道“皇家競技場”,怎麼還有“地下競技場”呢?從來沒聽說過過呢!”
這個長發男人為大家細心的解釋著疑問“這“皇家競技場”就是一個鬥獸場,給勇士們表演用的。而這“地下競技場”可以說是“修羅場”,裏麵充斥著血腥殺戮。能到“地下競技場”看表演的,都是身份顯赫的權貴富賈。由於是見不得光的“黑暗場所”,所以說這地方很少有人知道。”
觀眾們對這種另類的競技項目很感興趣“這麼說“黑暗競技場”也是一種競技表演,供人觀賞用的了?”
這長發男人給大家的印象不錯,笑眯眯的很是平易近人。那種欽佩羨慕的眼神令他很是受用“不錯!“皇家競技場”與“黑暗競技場”都是供人觀賞用的,隻不過是麵向的觀眾群體不同罷了”
長發男人一番溫文爾雅的演說,賺足了現場女士們的關注目光“知道這麼多,你還真是了不起呢!”
這些女士的讚譽,讓長發男人更加謙虛起來“不敢當,我隻是撰寫遊記的文人罷了。”
長發男人就這樣在這些圍觀黨之間,獲得了超高的人氣,贏得了很多的好評跟讚譽“那也是很了不起的人呢。”
讓長發男子大出風頭,鄒偉很是不爽“鄒福讓大家見識見識你拿手的“扒皮剔骨”吧!這招兒你很久沒用了,不會生疏了吧?”
鄒福號稱“血腥雕刻師”隨身攜帶著雕刻用的工具刀具袋,攤開刀具袋裏麵插滿了鋒利精巧的雕刻刀“少爺您就瞧好兒吧!”
看到兩夥人真要動手了,這些看熱鬧的圍觀黨們很識趣的退出一大片空地。
鄒福使用雕刻刀的方法與普通的雕刻師不同,人家是一把小刀握在手裏進行雕刻的,鄒福的雕刻刀則不然,它的刀是插在拳頭的指縫中的,有點兒山寨“金剛狼”的架勢“小子用你的身體感受我完美的藝術吧!”
關淩像是被鄒福嚇傻了,鄒福的人已經衝了過來,竟然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鄒福出刀速度很快,兩排筆直的刀光交叉劃過關淩的心口。觀眾們期待的飆血的畫麵並沒有出現,關淩的身體如飄絮一般被劃開,四分五裂的身影化成一大片飛舞的羽毛,隨著那刀光攪動的氣流向後飄散。在大家正為這神奇變化驚愕之中時,關淩出現在林雨身邊兒好整以暇的看著鄒福。
眼前沒有出現一招搞死關淩的畫麵,鄒偉感到鄒福令自己很丟臉“鄒福你這家夥怎麼回事兒?給你一盞茶的時間,搞不定這下子你就用自己表演“扒皮剔骨”好了。”
鄒偉的話讓鄒福的臉色很難看“如果自己再殺不掉那個穿黑袍的男人,自己的下場一定會死的很慘的”對於此刻的鄒福而言他隻有一次機會,要麼一招殺死關淩,要麼自己對自己身上下刀子謝罪“看不出來,原來是個高手!你這家夥藏得很深嘛!我都被你騙到了。少爺的話你聽到了吧?不幹掉你我就慘了!就用我最強的招式淨化你吧!順便兒說一嘴,這招用出來你會生不如死的,如果疼的難以忍受就怪你自己吧!隨讓你不長眼睛,跟我家少爺為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