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浪收拾好書本背上書包直接離開了班級。陸小浪徑直出了學校,先過了個馬路,因為強叔客棧是在學校對麵的路上,陸小浪的目標也很明顯,自然是奔著強叔客棧去的。對於舞陸小浪自然是提不起戒心的,長崎三郎可山田信一?這兩個貨加起來陸小浪也絲毫不足為懼。雖然還不能動用東皇鍾的力量,但是僅僅是六號係統遺留下來的能力就足夠他對付這兩個人了。
進了強叔客棧,下午放學時間,也正是吃飯的點,強叔客棧裏倒也有好幾桌客人,老板娘沒在吧台,反而是直接換了山田信一,陸小浪絲毫不覺得奇怪。可能是他們覺得老板娘不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緒,遲早會暴露了他們的身份吧。
陸小浪找了進門最近的一個空桌,把書包往椅子上一扔,就站在那裏。服務員長崎三郎見狀笑意盈盈的拿著菜單小跑著就過來了。“客人您要吃點什麼?”
陸小浪看著長崎三郎一眼心裏暗自嘀咕著:這家夥倒是還挺適合當個服務員的,盡心盡職。隻可惜他不是來吃飯的。
陸小浪自來熟的一直胳膊搭上長崎三郎的肩膀,對他說道:“我要見老板娘。”
長崎三郎臉色一突,第一反應是陸小浪認識老板娘,又或是被他看出了什麼倪端。不過長崎三郎反應還是很迅速的,臉上的表情收放自如,瞬間就被很好的掩飾了下去,換上了一副沉痛的模樣:“老板娘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已經先回去了。”
陸小浪心裏暗罵:這表情是什麼鬼,不知情的人還覺得老板娘病重不幸離世了呢。哪有你這麼忠心的員工···
“嗬嗬···”陸小浪笑了笑,緩緩把頭靠近長崎三郎湊近了小聲道:“你知道我要見的老板娘是誰。”
“客人,您這是什麼意思?”長崎三郎心裏有了計較不過卻是不敢相信。隻能試探的反問。
“嗬嗬,我想你會懂得。”陸小浪談笑間,食指和中指的部位突然多了一把刀片,已經抵在了長崎三郎的脖頸上。
長崎三郎隻覺得脖子一涼,低頭去看頓時額頭汗水連連,連他也沒發現陸小浪的手中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片。陸小浪的手掩飾的記極好,從旁人的角度來看是瞧不見這刀片的。不知道的人隻能以為陸小浪和長崎三郎是哥倆好啊,心連心呢。
“你···”長崎三郎動彈不得,看著陸小浪的表情也變得驚疑不定,他現在可以確定了,眼前這位就是新生代的那位華夏守護者。隻是這家夥的表現確實怎麼也不像一個華夏守護者的新人啊。難道說情報有誤?
“我什麼我?”陸小浪笑著問道:“現在你懂我的意思了麼?”
“懂了懂了···”長崎三郎虛汗連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懂也得裝懂啊,更何況長崎三郎聰明如斯自然知道陸小浪是要見誰了。
另一邊吧台的山田信一自然是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不對了,長崎三郎會和任務目標竊竊私語一副好兄弟的模樣?這顯然不可能。正要有動作,長崎三郎卻是給他打了個手勢不要輕舉妄動。
山田信一從背後自然看不到陸小浪手裏攥著把刀。長崎三郎早在發現陸小浪不簡單的時候就開始留意山田信一的動向了,萬一豬隊友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自己悲催的被抹了脖子淒慘的告別人世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哪有人不貪生怕死的?長崎三郎很是慶幸山田信一能注意到他的手勢。然後小聲對陸小浪說道:“老板娘就在樓上,我帶你去見她。”
陸小浪一愣,因為他倒是不知道強叔客棧還有二樓。陸小浪沉聲道:“你最好別耍花樣。”
“怎麼會。”長崎三郎訕笑。“我怎麼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呢。”
陸小浪想想也是,櫻花家家主大選的時候,這貨也是十分識相的帶他去了現場的。與疏忽陸小浪倒是又信了他幾分。
不過長崎三郎心裏又是另外一種盤算,他自然是覺得陸小浪不知天高地厚,樓上那位可是他們櫻花家新一代的劍聖,陸小浪再強也不會是她的對手。這一去倒像是陸小浪自投羅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