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浪挾持著長崎三郎讓他帶路,在外人看來,兩人間的舉動雖是有些怪異,卻也沒到讓人懷疑的地步,誰也想象不到光天化日之下會有人持刀挾持人質。從大廳往裏走進入到廚房,廚房走到最裏麵向左是廚師們洗菜切菜的地方,再往裏是冷凍庫和倉庫,走到盡頭可以看見一截木梯。果然如同長崎三郎所說的,這裏有二樓。見周圍已經沒什麼人了。陸小浪倒也不擔心長崎三郎再耍什麼花樣,收起了手心的刀片將他向前一推命令道:“你在前麵帶路。”
“好的。”脖子上懸著的刀片總算消失了,想來長崎三郎的心情應該算是還不錯。
陸小浪跟著長崎三郎上了二樓。,樓上的空間其實並不算大,隻有兩件庫房和一間辦公室而已。長崎三郎徑直走向了最左邊的那間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咚咚咚···”
“進。”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陸小浪對這個聲音的主人自然是熟悉的再不能夠了。欣然一笑跟著長崎三郎進入了辦公室。
辦公室裏老板的辦公桌前坐著的正是那一襲紅衣讓陸小浪思念已久的人兒。此刻她正襟危坐,一雙美目充滿了驚奇的神色打量著陸小浪。顯然對於陸小浪的不請自來舞也十分的好奇。
打量了陸小浪一番,舞又將目光轉向了長崎三郎,長崎三郎心裏一突,知道這是在詢問他為什麼陸小浪出現在這裏了。以往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長崎三郎偶爾還能兼個小隊長的職位,不過這一次,眼前這位可是現任家主的女兒,也是櫻花家這一代最傑出的劍聖。她的一句話就能掌控自己這些隨從的生殺大權。
況且長崎三郎也知道魅部和忍部向來不和,這位櫻花家的大小姐要是借機刁難,自己可就有苦說不出了。千算萬算到頭來還是算漏了重點。不過象征性的掙紮還是很必要的。長崎三郎開口解釋著:“大小姐,他說想見您。”
“你先下去吧。”舞臉色微微有些不悅。餐廳裏布滿了監控,之前發生了什麼她都一清二楚,對於長崎三郎這種行為舞自然十分不齒,隻不過她到也沒打算刁難長崎三郎,對於櫻花家內部的爭鬥她一向都不感興趣,也正因為這種心如止水的境界才讓她年紀輕輕就超越了自己的劍道老師成為了櫻花家最年輕的劍聖。“你找我?”對於陸小浪舞還是十分好奇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位的實力恐怕並不是情報所說的那樣,隻是個新生的守護者而已。
“算不上是我找你吧?”陸小浪笑笑:“你們已經處心積慮的駐紮在我的學校附近了。我想既然櫻花家對我這麼感興趣,那我不妨親自送上嗎,門來,大家認識一下。”
“你···”舞自然是被陸小浪的話說的一驚,雖然陸小浪說話語氣稀鬆平常,但是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道破了他們的底細。這讓舞甚至開始懷疑,新生守護者的情報根本就是假的,華夏特地放出這麼一個虛假的信息目的隻是為了信息各方勢力。可是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別那麼緊張。”陸小浪留意了舞的神色,作為一個對她十分熟悉的男人,陸小浪自然能夠敏銳的洞察到舞的狀態和心思。“我的確是一個剛入門的守護者,隻不過好巧不巧的出現了點偏差,說實話,我現在和總部都還沒有建立任何聯係。而且你們的目的我也知道。”
“哦?”舞又被陸小浪的話勾起了興趣,眼前這個新生的華夏守護者陸小浪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不用你們親自來請,櫻花家,有空了我自會上門拜訪的。”陸小浪道。
陸小浪能夠說出櫻花家此次的目的舞倒是不怎麼意外,相信任何一個勢力的目標都是帶走陸小浪,隻不過陸小浪嘴上說著會親自造訪櫻花家。這讓她十分的不解和驚奇,甚至還有一絲絲的不相信。
“你不信?”陸小浪看準了舞的表情。笑著問道。
這讓舞十分鬱悶,眼前這個年紀似乎比自己還小幾歲的男人,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能夠看穿她的心思。“那是自然,如果你是一隻猛虎,有獵物說它會把自己送到你嘴裏,你會相信麼?”
“那也是。”陸小浪摸了摸鼻子神態輕鬆:“其實也是有原因的,我聽說櫻花家現任的劍聖劍法高超,又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人。要是能見上一麵,我這就算是羊入虎口應該也算是死而無憾吧。”
陸小浪這明顯是在扯淡了,當然了舞自然是不知道陸小浪的想法。況且這話半真半假,讓人無法分辨。“哦?這麼說你不知道我是誰?”陸小浪知道的東西不少唯獨不知道她就是櫻花家的當代劍聖,這自然是讓舞內心起疑。
陸小浪裝模做樣的本領早已經是出神入化了,見舞這麼問,陸小浪立即疑惑的說道:“哦?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