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無所謂道:“你可以跑,隻要你能跑出韓域。我可告訴你,紅衣會背後的勢力絕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能去做牛郎?你們這是逼良為娼!”徐默竟然顯得有些委屈,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才來韓域就遇見如此難題。
“誰逼你了?”花姐笑道,“你有手有腳,卻跑來青樓吃霸王餐,怎就不說自己是七尺男兒了?”
徐默無語。
“你到底做不做牛郎?”花姐步步緊逼。
“我考慮一下!”
“胭脂,去紅衣會叫咱們老大!”
胭脂早就想去通知沈木春,她對徐默除了長相之外,其他的地方一點好感都沒有。若不是知道花姐這個人一向不肯吃虧,她剛才就已經去叫了。
看胭脂毫不猶豫的轉身出門,徐默連忙叫道:“等等!”似是下了極大的勇氣,徐默一咬牙又道:“牛郎就牛郎,但先說明,我隻賣藝不賣身!”
“這就對了嘛!”花姐陰謀得逞,已是熱情的過來拉住了徐默的手,一雙三角眼不斷的在徐默身上掃來掃去,看的徐默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就公子這般長相,除非你願意,否則我也不會讓你賣身。”
青樓女子的性質雖然與牛郎差不多,但是她們沒有一個看得起牛郎的。在她們眼中,牛郎是最廢物的男人。胭脂沒想到徐默竟然真的願意做這種令人不齒的行當。一想到自己剛才竟然被一個牛郎輕薄,心中怒意更盛,便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躺在地上的十幾名武師也紛紛吐唾沫譏諷,表示對徐默的不屑。
徐默不禁道:“信不信小爺把你們的骨頭全踩碎!”
花姐卻毫不在意別人的態度,喜滋滋的拉著徐默下了樓,把他引到了姑娘和牛郎們住的後院中。一路上更是對徐默問長問短,極為關心,時不時的還要在徐默身上摸兩下,弄得徐默陣陣犯惡心。但他又毫無辦法,隻能忍著。
哎!文鳳她們要是知道我做了牛郎,隻怕能嘲笑我一輩子啊。完了完了,我高大威猛的形象以後是沒法保持了。徐默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做牛郎的消息就會傳回晉域。他甚至能想到這幫美人在茶餘飯後拿他談笑的畫麵。
窩心啊!徐默有些欲哭無淚,自己好好的幹嘛要上青樓吃霸王餐,在酒樓吃不好麼?他現在隻能盼望早點在韓域出頭,擺脫這個牛郎的身份。
“公子,還沒問你如何稱呼呢?”花姐此時已把他帶到了一個幽靜的別院之中。
“額……我叫阿默!”
“沒有姓嗎?”花姐問。
“父母死的早,我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楊家村的人都叫我阿默。”徐默把老楊交代他的身份說了出來。
花姐一聽這話,竟然有些傷心道:“原來你這般命苦。但現在你來了怡紅院,以後花姐就是你的親人。”
徐默裝作感激道:“那我就先謝謝花姐了。”
花姐把他拉到院子中的涼亭中坐了下來,滿眼春意的道:“有了你,醉香樓那個頭牌牛郎白玉龍又算什麼!這個別院隻有頭牌才能住的進來,胭脂姑娘便在你的隔壁。你這個名字聽上去不太好,應該起個藝名,隻是叫什麼好呢?”
徐默破罐子破摔道:“勞煩花姐為我起一個。”
花姐思索了一會,突然笑道:“有了,就叫默先生,既溫文爾雅,又有格調,比白玉龍這樣的名字要強一百倍。以你的長相身材,我很有信心把你打造成全韓域最有名的頭牌牛郎。”
徐默歎了口氣道:“花姐,這可不是我的人生理想啊。還完你的三千金幣我就要走。”
花姐笑道:“既然你答應做牛郎,月薪自然由我來定。我給你算每月兩百金幣,想還夠錢,至少要一年多。”
“花姐,你這也太坑人了吧。我頭牌的身價就這般低麼?”徐默忽然覺得自己上了個大當。
“我是個商人!”花姐道,“你以後吃穿住行都要最好的,自然是一筆大開銷。我在你身上花這般大的心血,不把錢賺滿可能嗎?兩百金幣不少了,你現在是還債,懂不懂?若想在我這兒提價兒,除非你一年後繼續留下來做牛郎。”
徐默無奈道:“我看花姐是想讓我做一輩子牛郎。”
“做牛郎有什麼不好?每天和姑娘聊聊天喝喝酒,大把的金幣就賺到了。像你這種頭牌牛郎,能見到你的女子絕不會是庸脂俗粉,不說有權有勢,至少也該是個才女千金。若是你以後能搭上三大家族之中的女人,那花姐就能跟著你一飛衝天啦!”說到這兒,花姐簡直覺得自己撿到了寶貝,更是越看徐默越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