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還能比瘟疫還可怕?”我和王雨晴頓時來了興趣。
阿力老爹神秘地說道:“是詛咒,一個非常厲害的詛咒!聽說,那個村子裏的人沒有一個能活過二十五歲的!”
“沒有人可以活過二十五歲?”我和王雨晴大吃一驚,這情況怎麼和王雨晴所中的血屍咒如此之像,或許,那就是血屍咒。想到這裏我既擔憂又興奮,如果在那個荒村裏曾經出現過血屍咒,那麼,就能證明那個村子裏的人,一定有血屍的線索。但是,如果那裏的人都活不過二十五歲,村子又荒廢成那樣,會不會是村裏所有人都死絕了呢?
“是啊,也不知道他們的祖宗做了什麼錯事,連累了下一代,所以他們的祖訓是必須在二十五歲前結婚生子,否則香火就難以為繼!”阿力老爹繼續說道。
“那現在村子荒廢成那個樣子,是不是說村裏的人都死光了呢?”我最擔心的就是常家的後代死絕了,那樣的話,我想從他們口中獲得有關血屍的線索的希望就完全破滅了。
阿力老爹搖搖頭說道:“是不是死絕了,我不太清楚。因為那個村子和我們不是同族,所以我們世世代代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來往。好像在我小時候,那個村子裏的人丁就因為那個詛咒越來越單薄。有人說他們認為那個村子不吉利,不願意在那裏住下去,所以一夜之間剩下的人就全部消失了,不知道是搬走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我聽到這,心裏哇涼哇涼的,看來線索又斷了。好不容易有點眉目,怎麼又成了這個樣子。如果常家的後人隱居起來,或者死絕了,我就不可能從他們那裏得到線索。那想找到血屍丹的可能性就為零。想到這,我回頭看了一眼王雨晴,見她神情麻木,心事重重,看來她的心裏比我更難受。
從我們尋找第一把名劍開始,一次次給王雨晴活下去的希望,然後殘酷的現實又一次次破滅她的希望。就如同得了癌症的病人,每一次聽到抗癌特效藥的麵世,為此不惜以身試藥,可是每一次治療都是以失敗而告終。換做是我,我的精神可能已經崩潰了,所以王雨晴現在有這種表現,已經是非常的難得了!
阿力老爹見我們兩都不再言語,還以為我們被那個荒村的詛咒嚇到了,就笑著說:“其實那些都是道聽途說,當不得真,當不得真。我看你們還是早點睡吧,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們下山,蒼山,洱海,大理古城多好玩啊!我看你們還是往人多的地方去吧!”
阿力老爹非常的精明,他似乎已經看出我們兩個不是正常的遊客,但是又不當麵點破,隻是一再奉勸我們離開此地,不要再理會那個荒村的事情!
我強裝著笑容說道:“謝謝您,阿力老爹,我們明天就離開,麻煩您了!”
“這樣就好,我這把老骨頭喜歡早睡,你們要是願意,就多聊聊吧?那邊幾間房間是我兒女的,都可以睡,你們隨意啊!”說完,阿力老爹就打著哈欠,蹣跚地往他自己的房間走去。隻留在我和王雨晴守著那搖曳的火堆!
“阿升,恐怕我們這一次又要白忙一場了!”王雨晴突然開口道。
“嗯,怎麼會,我們還是有希望的!”我很牽強地笑道。
“不,有些事情,我比你更清楚,”王雨晴的神情突然變得十分的嚴肅,一點都不像看玩笑,突然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阿升,你知道我母親姓什麼嗎?”
“你母親姓什麼?”我一下子就蒙了,這一點我還真沒有問過,王雨晴也從來沒跟我見過,可是看到王雨晴那異樣的眼神時,我突然把那個荒村裏的詛咒和王雨晴身上的血屍咒聯係在一起,驚訝地問道:“晴兒,你你你的母親不會是姓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