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馬軍成的隔岸觀火,宋海東知道不給他點顏色看看,自己這群人可能就被看扁了。集中精神之後,方圓十米的地麵就好像是自己是自己手裏的麵團,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當然不是用手,而是用精神力。
雙腿一彈向著黑四跳過去,以為宋海東受傷就可以占便宜的黑四冷笑了起來。剛要屈膝踢腿,一陣尖銳的疼痛感覺從腳底板傳過來。一根水泥地刺將他的腳底板刺穿,瞬間消失掉。這時候宋海東也趕過去了,手裏的飛刀紮在黑四受傷的腳麵上,一穿到底。
殺豬般的慘嚎叫了起來,一貫邪臉的黑四這回成了苦臉。捧著自己的大腳丫子,血已經將鞋都浸透了。宋海東冷冷的擦著手裏的飛刀,一腳就向著那張曾經滿是邪氣的臉踹了過去。
‘住手。’馬軍成終於看不下去了。要是事情反過來,估計他還有興致再看一會。現在是他的得力手下被整了,而且貌似有點過火了。這怎麼叫他這個一向威風八麵的成哥麵對自己的手下。
冷冷的看著他,腳底下踩著那張邪臉。剛才馬軍成和他曾經都看到了對方,隻是都沒有說話。現在事情到了這個份上,裝也裝不下去了。必須要擺在明麵上解決了。
‘宋海東你什麼意思。在我的地盤上打我的人,難道是想騎在我的頭上拉屎嗎?’什麼原因不用問,直接就是一定在它的地盤打人的帽子扣了上來。看來是不管占不占理,想先從氣勢上就壓倒他們。
‘成哥說笑了,我怎麼敢在你的地盤上打人呢。我腳底下的這個家夥就是想和我切磋一下,沒什麼別的意思。願賭服輸,成哥我說的沒錯吧。要不然他怎麼也不可能讓別人去調戲我妹妹吧。’
要是擱到末世前,宋海東早就溜之大吉了。這樣的社會大哥,他這樣的打工仔還是惹不起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所謂的藝高人膽大,就算是再來兩個馬軍成他也不放在眼裏。何況在他的手下還有幾十口子人需要保護,作為能力最大的,他自己就覺得責任也越大。
‘誰調戲了你妹妹?給我出來。’非常凶狠的朝著圍觀的人群大喊了一嗓子。‘不過你先把黑四放了,咱再說別的不晚。’理屈的時候詞也窮了,要是麵對弱小者時,直接就打過去根本就不會站在這裏嘰嘰歪歪。但是宋海東一夥人他是親眼看到他們手裏有槍的,雖然他不知道槍裏已經沒有子彈了。實力差不多的時候,就需要講道理,小至個人,大至國家。
黑四被他的手下拖走的時候,那個惹事的罪魁禍首低著頭走到了馬軍成身邊。
‘成哥,是我。我錯了。’話還沒有說完,嘴裏的成哥就已經一腳把他踹到了地上,接著一頓暴風驟雨似的拳打腳踢,周圍的幾個人也都有樣學樣,將那家夥揍個半死。
苦肉計時間不長就完了,宋海東也不好太過。
‘成哥,行了。以後我們大家還是和睦相處的好。內鬥對咱們都沒有什麼好處。誰在這個操蛋的末世都活的不容易,我們也隻是暫時的找個地方住。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麵子上既然都做足了,就沒必要咄咄逼人了。雙方都放低了姿態,這樣即使有什麼衝突和不愉快也都有緩衝的餘地了。
成哥頭也不回的領著一幫自己的手下回去了。看著還聚在一起的人群,一陣的頭大。以前自己是一個喜歡平靜生活的小人物,了不起打點小架,但是現在看看司金華帶回來的一幫子人,一陣頭大。怕是平靜的日子不多了。
和成哥這幫人一起住在院子裏怕是不怎麼現實了,不過一開始也沒有打算這麼幹。本來是打算回家裏住的,村裏麵的房子基本也都空了。除了又上了一把鎖之外也沒有再繼續收拾。
觸景生情,現在是不想回家了。山穀裏麵倒是不錯,重要的是安全,缺點就是有點遠,進出的不方便,而且出入口需要從大院的門口經過。真是不叫人省心。
最重要的一點也是必須去的一點就是他一直覺得裏麵應該還是軍火庫之類的,要不然這一個班的戰士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呆著幹什麼,他可不認為軍隊是瞎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