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劍空慢慢的向老和尚走進了幾步:“你信不信我一掌之下,就可以讓你灰飛煙滅?”
麵對懸劍空的威脅,老和尚好像充耳不聞,齜牙咧嘴一笑:“嗬嗬,懸劍空鬥士,要不我們打個賭,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要是你能在這一炷香裏讓我灰飛煙滅,從此以後這個棲霞寺就交給你們鬥士聯盟打理,如果你要是不能在這一炷香裏讓我這個老和尚灰飛煙滅,以後你們鬥士聯盟就不要再涉足棲霞寺半步,如何?放心,我不閃避,也絕對不還手,嗬嗬……”
看著老和尚淡定自若的樣子,不隻是龍騰,就連懸劍空都呆住了,不還手,也不閃避,那不就是相當於站在這裏等著挨打麼,如果老和尚隻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即使他麵對的隻是一個雜衣鬥士也完全可以將他在一招之下灰飛煙滅,何況是一炷香的時間。
老和尚的身份在龍騰和懸劍空的腦海中更加的神秘了,他能夠如此的淡定隻能說明他已經胸有成竹了。懸劍空也陷入了猶豫中,仔細的將老和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遍,即使以他玄衣鬥士的修為都看不出這個相貌平凡的老和尚有什麼特殊之處,甚至,在這個老和尚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絲靈力的存在。在任何一個鬥士的眼中,這個老和尚都是一個普通人,他幾乎應該連雜衣鬥士的修為都不到。
掃地僧可沒有因為兩個人的遲疑而有任何的猶豫,他也不等懸劍空回答是否答應,慢慢的將大掃帚放到了甬路旁邊的大樹邊,然後慢慢的走到了一個香爐的旁邊,輕輕的點燃了一炷香,插進了香灰裏,看著他佝僂著身影和蹣跚的腳步,真的沒有一絲能看出來在他瘦弱的身體中能夠蘊含什麼樣的能量。
院子中隻有老和尚拖遝的步子在卡卡作響,龍騰和懸劍空這兩個雖然談不上絕世,但也可以說是現在啟龍大陸上的頂尖高手,就這樣看著一個絲毫沒有靈力的老者在他們的麵前走來走去,而一動不敢動。僧人虔誠的衝著安坐在他剛剛點燃的檀香後麵的大佛雙手合十施禮,嘴裏輕輕的念叨著:“阿彌陀佛,佛祖慈悲!”
當他做完了這一切準備工作之後,慢慢的踱回到了剛才放掃帚的大樹前,再次將掃帚拿在了手裏,繼續掃著剛剛落到甬路上的樹葉,一邊掃一邊說:“懸劍空鬥士,現在開始吧。”
聲音淡的好像說的是和他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以至於懸劍空這樣的玄衣鬥士聽到他的話,都忍不住連著後退了好幾步遠,好像在擔心這個老和尚促起發難一般。可是那個老和尚依舊是徑自掃著地上的樹葉,好像他說完和懸劍空打賭的事兒之後,自己都忘記了一般。
院子中陷入了一陣詭異的靜寂中,忽然在剛才懸劍空站立的牆頭上再一次發出了一聲大笑聲:“哈哈,想不到懸劍空懸兄也在這裏啊!”
牆頭上一個高大的身影輕輕的落在了禪院中,龍騰心中就奇怪了,怎麼這些所謂的世外高人難道都不知道門的用處麼,都喜歡從牆上飛來飛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高人?
不過這個身影進入院子之後,和懸劍空的不可一世截然不同,他先是恭恭敬敬的對正在掃地的僧人施了個禮,客客氣氣的說道:“大師,柳某打擾了!”
對於這個人的恭敬,掃地僧好像渾然不知一般,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這個柳姓的男子也沒有在意掃地僧的態度,徑自走到了懸劍空的身邊:“懸劍空,嗬嗬,我們好像有快百年沒見過了吧,嗬嗬,不知道你還認不認識老朋友啊?”
“你?柳溪南!”
“嗬嗬,不錯,哈哈,當初隻是匆匆一麵,沒想到老朋友還能認識,哈哈,不錯。”
柳溪南好像非常高興的樣子,真是像他鄉遇故知了一般。可是懸劍空卻是麵色鐵青,良久才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不躲在你的海部落聯盟中安分過日子,苟延殘喘,到棲霞寺來做什麼?”
從懸劍空的話中,龍騰知道了這個柳溪南的身份原來也是海部落聯盟中的人,看到懸劍空的鐵青的臉也就釋然了。鬥士聯盟和海部落聯盟是死敵,雙方見麵那就是仇人見麵一般。沒有直接動手已經是好的了。
“這裏是棲霞寺,可不是你鬥士聯盟的總部,哈哈,棲霞寺的主人都沒說什麼,你有什麼可以囂張的?嗬嗬,難道棲霞寺現在也成了你鬥士聯盟的屬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