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上都在思考著天哥為什麼不讓我去,是因為的受傷了,還是因為我基本上不會打架?
我百思不得其解,也或許是因為他真的把我當成他的弟弟一樣對待吧!
出租車停在了小村子的前麵,我沒有讓他進去,而是給師傅一百塊錢,讓他找了我80,從這村子口向裏徒步走了進去。
不遠出就是那座破舊的樓房,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昏暗的燈火,但是從窗戶口能看見很多人影在不斷的閃動著,我忽然間有些心慌,趕快向裏麵衝了過去。
這裏離那裏不遠,也就是有百十米,我感覺這一次是我有生以來跑的最快的一次,如果去奧運會的話肯定是能得上冠軍的。
從這房間的門跑了進去,往裏麵一看,平常在這裏打牌的幾個人已經不見了,而後院裏麵傳來一陣急促的狗叫聲音。
我趕快從這牆壁上的窟窿裏鑽了進去。
院子裏麵燈火通明,兩隻狗已經躺在地上不住的抽搐著,院子裏麵的人並不多,隻有四個,令外的幾個人正蹲在地上,從衣服上來看,我是能看的清楚,這些人正是經常在前麵打牌的幾個人。
他們也看見了我,不住的給我使著眼色讓我躲起來。
我趕快把身體又縮回了牆窟窿裏麵,接著就聽見裏麵踹門的聲音,“哐哐哐哐……”每一聲腳揣在門上的聲音讓我的心提的更高。
可能是天哥有先見之明,這別墅的門是特製的,這個人踹了十幾腳也沒有踹開,他們有四個人,我們地上有五個人,明顯這五個人不是那四個人的對手,都被打的鼻青臉腫。
而現在活動自由的隻有一個受了傷的我,現在告訴天哥?我沒有手機,根本聯係不上他,回賭場叫洪胖子?打車還要十來分鍾,來回更是要半個小時,到時候黃花菜都涼兩人,我終於又做出了一個決定出來,也正是這個決定讓我在天哥的集團裏麵有了一席之地。
我向這屋子裏麵四下的看了起來,終於看見床上席子下麵露出的一截短短的木質手柄。
我趕快輕輕的走了過去,握住了這手柄,輕輕的往外一抽,一個雪亮的砍刀被我從席子的下麵抽了出來。
這砍刀好像是自己DTY的,上麵不但打磨的很亮,而且還能可看見上麵東風兩個大字,我用手指觸摸了一下刀刃,已經開了鋒了。
有個家夥,我的心頓時安了下來,在地上撿了一條破布,把自己的手腕和刀柄狠狠的纏在了一起,用牙齒和手緊緊地係了一個死扣,除非是有人把我的手砍下來,這刀也絕對不會從我的手裏麵掉落的。
我慢慢的走向這牆壁的窟窿旁邊,踹門的聲音還在繼續,他們也好像是沒有耐性了,兩個人搬起院子中間的石墩子,跑了兩步就向這門上砸了上去。
鐵門上麵頓時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凹陷,可以聽見裏麵的嫂子驚呼了一聲,接著就哭了出來,我有些惱火,嫂子再我來這裏以後,是對我最好的一個人,雖然平常她的話不多,但是可以看的出,她和天哥一樣,是把我當親弟弟一樣對待的。
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她。
但是我並不莽撞,我知道越是這樣的時候越需要冷靜,我從這窟窿裏麵慢慢的走了出來,地下蹲著的人已經看見了我慢慢的走了出來,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慌。甚至有一個人已經向我努嘴讓我趕快離開。
我沒有理會他們,還是慢慢的向前麵挪動著,盡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出來。
看到已經被我輕輕的舉了起來,前麵不遠處兩個人正盯著地上的人和遠處的房門。
而另外的兩個人正在用石墩子不住的砸在門上,但是鐵門雖然凹陷下去,卻還是沒有開,其中一個人好像是砸累了,把石墩子狠狠的丟在地上叫道:“媽個巴子的,砸窗戶不是更快嗎?幹嘛砸門?”
我心裏麵一驚,是啊!窗戶隻有一層薄薄的隱形防盜窗,稍微弄斷一根,所有就都被拆下來了。
不再遲疑,我吼了一聲,砍刀狠狠的斜砍了下去,這刀非常的鋒利,看在麵前的這兩人的身上好像是砍進了皮革中一樣,微微的帶一點的阻力。
兩個人慘叫一聲,身體向前挺了起來,扭過了身來,向背後的我看了過來。
可能是因為緊張,距離我並沒有計算的狠清楚,隻是按感覺向前麵砍了一刀,這一刀並沒有給兩個人造成致命的傷害。
他們兩個轉過身來,臉上滿是怒容,手裏的伸縮鋼鞭一甩,三截鋼鞭甩了出來,就向我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