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南宮吟驚叫出聲,兩扇石門左右開啟。
看似完美的布局,其實隻是多出來一把我的劍,就被化解了。果然世間的一切布局,都難斟至真正的完美。
門戶開啟,最先映入我們眼簾的酒師一條寬七八丈的長河,橫亙我們麵前。
這是一個寬廣的洞穴,有幽幽光華,但是不夠璀璨,能見度不高。
光源來自於水麵,是折射的光芒,而真正的發光源,是來自河對岸。
“在那!”我已經看到了河對岸的那一團幽光,正是河清煞宗的寶印。
河清煞宗的最後一道屏障,就是這條地下河?
河水清冽,不是死水。而且水真的很輕,往下看甚至能看到河底。不過這條河的深度也足夠可怕,看上去足有近百米。
就算這河裏不再有什麼河清煞宗留下的手段,一旦落水,光是這水的深度就足夠要了我們的性命。
南宮吟在石門前憋屈了好久,這會終於發泄出了氣勢:“我們直接遊過去嗎?”
我和皇甫毅一左一右的拉住他,真怕他擼起袖子就往河裏麵跳。
“不可能那麼簡單,要是隨隨便便就能遊過去,這河清煞宗的藏寶地未免太隨意了。”皇甫毅發表了看法。
我讚同皇甫毅的意見,光是那兩扇石門就阻攔了我們半天,更何逞是最本就應該是最危險的最後一道屏障。
但是這樣幹站著也不是辦法,我們都到了這最後一步,沒有理由退縮。
石門之後是粗糙的台階,我們沿著台階走下,來到河邊。
水至清則無魚,這條地下河清可見底,別說是魚蝦了,連根水草都沒有。
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南宮吟在地上撿了顆石子丟進河裏,我也沒有阻止。
南宮吟這家夥竟然還有興趣打起了水漂,扁平的石子貼著水麵飛行,最後到了河中心的時候才落入了水裏。
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我也學著南宮吟的樣子撿了顆石子,就站在河岸邊上丟下去。
石子落水,濺起水花。因為水清,我能夠看到石子在水下慢慢的下落。
“真的沒有危險?”我有些恍惚了,最後甚至趴在岸上用手捧了些水上來,潑灑在地上。
雖然沒敢喝下去,但是看上去真的隻是普通的清水無誤。
我開始疑惑:“難道是我們想多了,這裏已經是河清煞宗最本源的地方了。能開啟石門進到這裏的,隻能是河清煞宗的核心人物,所以最好一關其實真的隻需要想辦法過河就行了?”
南宮吟也蹲在岸邊很不忌諱的洗了把臉,我想阻止他已經晚了。但是等到他把臉上的水擦幹,也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
看來真的是我們自己想到了,杞人憂天。
不過現在還有一件事擺在我們麵前,那就是該怎麼去到和對岸?
雖然我們已經驗證過河水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這條河實在是太寬了,而且和對岸隻有團簇的幽光,反倒讓我們看清楚具體的情況。
其實我心裏還是覺得沒有那麼簡單,這種燈下黑的地方,可能還會有危險。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河清煞宗嫡係,很有可能會因為到了最後關頭放鬆警惕而栽了跟頭。
“我們盡量還是不要下水,這條河的深度,總讓我不安。”皇甫毅又提出看法,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地方。
如果河清煞宗的先人真的隻把陷阱做到石門那一步,那這條河為什麼要這麼深?甚至可以說,這條河的存在就根本沒有意義了。
所以我們還是要謹慎行事,打算用不接觸水麵的方式到達對岸。
“以我們現在的修為,最多隻能飛躍二十米吧,也就是一半的距離。想要不沾水的到達對岸,除非我們有人主動跳到水裏當一下踏板咯。”南宮吟這會倒不迷糊了。
但是如果犧牲一個人當踏板的話,我們還是需要有一個人落水,麵臨的還是落水的那個人會不會有危險的事,這樣也行不通。
又是長久的沉默,到最後南宮吟實在是忍不住了:“咱們試試吧,我給你倆當踏板,拿了東西就可以回去了。”
幸虧南宮吟身邊有我和皇甫毅跟著,否則的話,就他這種性子,真的是屬於活不長久的那種,太衝動。
我開始在我們三個身上來回打量,想要找一個踏板,未必需要我們活人下去,說不定有什麼能代替的東西。
“這個?”皇甫毅拿出了那件黃金鎧甲,讓我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