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裂穀這片可謂是寸草不生的地方生存下來本就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
而這僅僅是對食草動物而言,而對於像獅子老虎這樣的食肉動物,活下來更是難上加難,而不但活下來,而且還成長的十分茁壯,那真可以說是神跡而不為過。
而此時此刻在童邪眼前,這個體格接近卡車的雄獅,就是那個說成神跡也不為過的存在。
獅王巨大的犬齒卡在童邪手臂上的一瞬間就像是一輛卡車重重的撞在上麵一樣,而在下一刻,童邪的左手猛地抓住了獅王的牙齒,整個身體猛地向下一沉!
轉移自身重心來實現短暫增加體重,或者說是增加重力。
而這一沉,對於獅王來說是十分可怕的,他的牙齒在重力的壓迫下接近斷開,不過它強勁的頸後肌肉將它的頭給狠狠地拽了起來。
但是它沒想到的是童邪利用了太極的借力打力,反身一下扯下了獅王的牙齒,那顆巨大的牙齒握在手裏比他娘的電線杆子都要沉重。
而這麼一扯,獅王的上顎也一瞬間變得鮮血淋漓,但是這麼一扯也完完全全激發了獅王的鬥誌,在它的腦海裏回憶起來了曾經......
早在幾十年前,它還是一隻小獅子的時候。
那時候它的身邊還有很多很多的夥伴,它的母親以及許許多多的小夥伴的母親,但是,這一切都會隨著時間逐漸消失不見
當它的母親死在它的麵前的時候,它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流出了獅子的眼淚,而當它啃噬著夥伴的屍體以求活命的時候,它的腦中充滿的是憤怒。
它作為一隻野獸,在殺戮之中衍生出了神智,再一次四處亂走的過程中它來到了它現在站著的地方,它親眼看到了外來的人是如何殺死這裏的動物的。
而在那時候,它作為一隻野獸
作為一個完完全全沒有那個職責的存在
它決定要駐守在這裏,它要吃掉一切外來的人或者野獸
為了在它胃裏的朋友,為了死在它眼前的母親。
而如今,童邪便是它的敵人,而它的目標就是將童邪吞到肚子裏。
至於那個早早就躲到了後麵的女人,它沒有任何興趣。
“吼!!!!!!”
獅王的怒吼震天撼地,一聲咆哮震得童邪耳朵嗡嗡直響,而就在童邪分身的一刹那,獅王的身體宛如一輛迅捷的卡車一樣撞了過來。
強大的衝擊力將童邪推出去三四十米才緩緩停下,童邪的雙臂交叉著抵在獅王的額頭上,兩股力量碰撞在一起雖然沒有火花和氣流迸出,但是那場麵還是十分的震撼。
雙方看起來就像是大象和老鼠碰撞在一起一樣,但是這隻‘老鼠’的力量卻能夠和‘大象’抗衡,而且,大象逐漸的被老鼠反壓製了。
獅王已經沒力氣了
它上顎逐漸傳來的痛覺和頭骨上麵傳來的裂開的聲音讓它再也承受不住了,它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童邪頂了開來,移動著巨大的身體緩緩的向後退了兩步。
“......”
童邪被頂開之後移身到了一塊巨石的旁邊,小如此時正躲在後麵,因為她的氣脈受阻,戰鬥力趨近於人類,此時此刻如果讓她出現一定會死。
所以童邪隻能讓她躲在後麵。
而這時候,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差點將童邪的耳膜震碎,巨石上麵的碎石都被那瘋狂的音波給震得顫抖不已。
童邪猛地一回頭,隻見獅王的每一根毛發統統被震得立了起來,濃重的鬃毛被吹來的勁風吹的呼呼作響,鮮血染紅了整個嘴巴,但是它眼中那不滅的怒火早已無視了痛覺。
它的眼中存在的隻是殺
作為它最後的信念。
“吼!!!!!!”
震耳欲聾的吼聲發出的一瞬間,獅王的身體猛地撲了上來,但是它已經沒了任何作用,甚至它早已被宣判了死刑。
當童邪腿部那些湛藍色的符文迸出之時,他眼中的一切都減緩了,獅王撲來的身體,它後頸處飛舞的鬃毛以及半空中的吹沙都變得緩慢無比。
手中的短刀宛如活了一般跳躍起來,在時間減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