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直以來,我們都一樣,一樣的虛張聲勢,一樣的色厲內荏。都明明是那麼慌張可表麵還是如此的鎮定,矜持的我們都以為自己有著最瀟灑的姿勢,臉上是一如既往的酷酷的表情。那麼不在意隻是為了掩飾心裏的慌張,因為害怕泄漏什麼有時候甚至都忘了在對方的麵前展現出最基本的友好。明明特別想見麵卻又找那麼多的借口還還那麼的理直氣壯。外表裝得那麼堅強其實內心早已溫柔得如水一般。因為愛的充盈,我們內心都一樣的柔軟。可外邊還是一樣的矜持而冷漠都那麼的做作。表麵那麼的充耳不聞若無其事其實我們的內心都一樣的溫暖。我們表麵一樣的矜持,內心一樣的充滿期待。
隻是矜持,他還是那麼的冷漠,裝出滄桑而老練的麵孔,總是想否認、想證明些什麼。
矜持他拚命想給別人展示他理智的那一麵,而愛情,她依舊是那麼的,天真而浪漫。
無論多老,我都愛你
在一個滿天星空的夜晚,他和她並肩坐在濱江路的石凳上。他伸過雙手輕輕地將她摟入懷中,她的臉上漾起了幸福的笑容。陶醉片刻,她撫弄著他的胡須,認真地問:“你會永遠愛我嗎?”他低下頭,吻著她頭發裏散發出來的清香,緩緩地說:“我會愛你一輩子,無論多老,我都愛你。”他的這番話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裏,她記住了一輩子。
在那一年的冬天,他們舉行了熱熱鬧鬧的婚禮,收到了無數來自親戚朋友的祝福,帶著這些祝福和對於未來美好的期望,他們滿心歡心地開始了婚後的新生活。
可是沒有多久,他的單位就跨了,他也就從此下崗,僅靠她一個人的工資怎麼能養活一個家庭,而且他是一個大男人,不能就這樣在家裏呆著。於是他和她商量好以後,就準備到深圳發展,掙更多的錢,也好為未出生的孩子提供一個優越的生活環境。
他這一去,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就落在了嬌小的她的身上。曾經看起來瘦弱無比的她這時卻顯得十分的堅強。她白天上班,晚上回來做家務,還要給未出生的孩子織毛衣,日子的艱辛是可想而知。
最初的那幾年,由於他做過幾個小生意都先後失敗,帶去的錢也賠了進去,自然也就沒有臉回家,隻是偶爾打電話回去,電話那頭她早已哭成了個淚人。
這時,一個特別的女人走進了他的生活裏。她叫王琳,也是來南方打工的,由於精明能幹,早已成為了一家公司的老板。王琳喜歡他身上的那股男子氣概,自然給他提供了不少的幫助,還使盡了一個女子的溫柔,想和他好。
起初,他十分思念著妻子,心裏沒有其他的女人。可是日子長了,耐不住寂寞和獨孤,加上王琳也是風韻十足,他終於耐不住王琳的誘惑,和王琳發生了關係。他們就這樣過著不是夫妻,甚是夫妻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一過就是五年,他和她的孩子也四歲多了,在電話裏麵“爸爸,爸爸”地叫個不停,叫得他的心裏亂成一片。他實在不知道怎麼麵對她,可是這樣的躲避也不是辦法,而且家中的老母病情越來越重,他終於決定回家看看,要是她知道後喋喋不休,也就幹脆和她離婚,再回到深圳和王琳過著神仙般的生活。
僅僅用了三個小時,飛機就把他帶到了他從前和她生活的小城。小城和從前一樣沒有多大的變化,還是那麼寧靜和安詳,沒有南方那種急匆匆的現代化的節奏。她早已說好要帶著孩子來接他,所以下了飛機,在出站口他不停的張望,尋找著記憶中似乎越來越模糊的她的模樣。目光掃遍了周圍,還是沒有她的身影,突然從人群中冒出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衣著樸素,形影枯槁,叫著他的名字,十分的激動。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她嗎?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幾年前,離開的時候,她還是貌美如花,如今的她仿佛一朵凋零的玫瑰,美麗早已不複存在,臉上還有無情的歲月刻下的點點斑紋。他長歎一聲,女人還是經不住歲月的打磨。
回到闊別五年的家中,他甚是興奮,他的老母看到他回來也開心不已,病情逐漸減輕。她還是和從前一樣溫柔賢惠,隻是缺少了女人的可愛和美麗。
他呆了半個月的時間,還是決定要走。因為他在心裏思念著那個充滿激情和挑戰的世界,思念著性感美麗的王琳。在這期間,他接到過無數王琳打來的電話,有時還在他和她睡覺的時候打來的,他有些不安,怕她察覺。可是她始終那麼平靜,也許她心裏永遠都不會知道。
他隱藏在心中的秘密似乎沒有被識破。於是他在說服母親和萬分囑托她之後,來到了飛機場,三個小時以後,他又可以回到他喜歡的那個世界了。
就在飛機場候機的時候,他突然接到她的短信,短信上寫到:銳誌,以前你說過“無論多老,你都會永遠愛我”,對嗎?我會等你回來,天天都愛你,思念著你。想家了,就回家,我會為你做好你喜歡吃的粉蒸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