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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英拉著怒氣未消的焉聆去吃晚飯,教室裏剩下寧浩和薛洋。

“你怎麼也不救我呀?你看看你看看我這都被打成什麼了?”薛洋指著自己的臉和左手的傷狠狠批評寧浩。

“打成什麼了?你真讓我找個詞來形容嗎?哦,那好吧!我覺得像車禍現場,你覺得呢?”寧浩笑著回答,還特有禮貌的問問薛洋對自己的形容的是否滿意。

薛洋一聽開頭就不想讓他來形容了,因為明白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其實他也沒想讓他來形容,就隨口問問,發泄發泄,誰知打蛇上棍了。但他剛張嘴寧浩就接著快速的做了評價,這氣的他呀,不輕。

他狠狠地瞪了寧浩一眼,揉了揉酸疼的手臂諷刺的說;“謝謝您啊!沒用豬頭來形容”

“哦,那當然,畢竟那詞太沒品了,我畢竟還是有點品位的,這個你放心”寧浩似聽不出薛洋諷刺淡淡說道。

薛洋怒發衝冠,掐著寧浩的脖子狠狠地搖著,喝道;“你的意思說我沒品啊!我被一瘋丫頭拳打腳踢,耳巴上臉。你這沒良心的不來救駕,躲一旁享半刻安穩,也就罷了。現還得意洋洋的寒磣我,你要想去閻王那,我這就給你鋪路”

“咳咳咳……我錯了,我錯了,快放開我解釋”寧浩斷斷續續的在薛洋的魔抓下說完。薛洋放開他,鄙視的看著他。

寧浩揉了揉脖子,眼裏帶笑的望著他,薛洋哼了一聲。寧浩緩緩道;“我這不是以為您武藝高強嗎?雖說您退出江湖數十載。可沒想到這幾年奢靡悠閑地生活讓您經脈寸斷,武功全失了。您說這一小女子,您能放在眼裏?我當時不以為您鬧著玩嗎?我也不敢打擾不是?何況我要上去製止了,您這不就麵子全失了嗎?我當時真想的是讓您風骨風骨的。”寧浩眨巴這濃密的睫毛做可憐狀。他這三月跟薛洋在一起也早就成就了一張三寸不爛之舌。

“可這也不能打臉呀?你說你說,怎麼能這呢?現在我們穿的就露得出臉跟手,這可好了,我沒一樣可以見人啦!”寧浩這時可沒膽在惹這刺激過度的人兒道;沒事,你就是要露肚皮我也沒意見。

“這,也真是的,太過分了。打人還不打臉呢?怎麼能這樣呢?”寧浩氣憤道,而後恍然大悟說的義正言辭“哦,這,手不是您自己在跑路中甩到桌椅上碰的嗎?這也不能怪人”

“她不追我,我能碰的到嗎?”薛洋很是不滿。寧浩摸著下巴做深思狀。

“啊!你你什麼叫‘打人不打臉’,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人嗎?啊”薛洋情緒顯然很不穩定。

寧浩一聽,抬腳就跑,薛洋一愣,寧浩跑出二十米有餘,大聲道;“我可沒說,你自己說的”

薛洋的臉徹底黑了下來,隻聽見悠悠的飄來一句“記得,明天我請客,別遲了。不行,你在飯桌上再和焉聆鬥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