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幕出現,擋住了聶雷這一掌,一顫,又是反彈而回。
聶雷慘呼一聲,倒飛而出。
他發力有多大,反彈就有多大,相當於中了自己一掌,還是在意料不到措不及防下中了自己一掌,重傷的聶雷怎敵的住?連噴了四五口血,拉著血串子,狠狠的撞在了後麵的洞壁上,又是吐了一口血,反彈而回,摔在了地上。
淒慘,真是淒慘!
“唉,衝動是魔鬼,你媽媽沒講過你嗎?或者說你老師沒講過你嗎?或者說你的狐朋狗友沒對你說過?”馬超歎了口氣,拉過了石椅,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上麵,道:“你進來時我就給了你機會,不想死就趕緊滾,然而,你去沒有滾。”
“唉,你太執著了,執著去送死!不,應當是執著於殺我。何苦呢?殺人不成反被殺,豈不可憐可悲?”馬超滔滔不絕的說著,好像是在欣賞這一刻的快感,“追殺我,你應當是為了邛宇吧?做狗做到做成一條死狗,真是悲哀!”
“哎,趴著別動,先休息下,緩口氣再說,也別動怒,要是氣死了怎麼辦?”看到聶雷要爬起來,馬超好心的勸慰著,他這一勸慰,結果是讓聶雷更氣,怒氣攻心,又噴出一口鮮血來。馬超搖了搖頭,“惡人何苦要為難好人呢?說起來,我還是你的大恩人。”
“閉嘴!”
聶雷被氣的不行,厲喝一聲。
接二連三的受到重創,他這條殘命已經殘的不行,若是不趕緊找個地方療傷,莫說修為會大降,雙腿一蹬,一命嗚呼,也是大概率事件。但是,讓他心中凜然的是,這一個山洞中怎麼存在法陣,似乎還是馬超控製。
法陣,那可是極高深的東西,會著寥寥。
天啟門內,就沒有一個精通法陣的,通通的,都是膚淺之輩。
而偌大的天啟門,也沒什麼守山大陣,也就是某些重要的地點布置了一些粗淺的陣法,還有就是用於取水製造溫泉,等服務於生活的大陸貨陣法。而個洞室內的,竟說是一個守護和反彈陣法。
看著陣法內的馬超,聶雷眼神閃爍。
“別轉眼珠子,別想打壞主意,沒用!現在,你就案板上的肉,我想怎麼切就怎麼切。”馬超觀察著聶雷的一舉一動,輕笑的搖了搖頭,巨蟒,四級妖獸,實力遠超現在的聶雷,都反抗不得的死去,他還想怎麼著?除非馬超大超大發慈悲放了他,不過,馬超可不是爛好人,特別是對想殺他之人,“聶老兒,話要讓人說完,話不說完,你會死不瞑目的,也會怨怪錯了對象。”
“剛才我說到哪裏了?哦,我是你的恩人。別不相信,我的確是你的恩人。”馬超繼續說道:“在三派竟技中,聶無常帶領了大批的人是想殺我,沒殺成,我是殺了不少人,但並沒殺聶無常,是被昊陽門的老頭一掌給拍死了。那老頭凶殘的很,連自己宗門的弟子也一掌拍死了,就拍在頭顱上,七竅流腦漿,好恐怖!”
“超爺看不過,讓我老婆出馬,滅了那混蛋老頭。”
“哎,我話還沒說完呢,別走!”
就在馬超滔滔不絕時,已經站起的聶雷突然身形一動,向著洞口就電射而去。聶雷是個果決之人,既然馬超有陣法保護,奈何不得,那麼留在此處已是無益,離開,找個地方趕緊療傷才是正事。
殺不了馬超,雖是可惜,兒子的仇不能保,也滿腔痛恨,但來日方長,總是有機會,犯不著在這裏幹耗著,把命丟了。馬超的話語聶雷是將信將疑,不過,恩人也罷,仇人也罷,馬超都得死。
突然暴起,也是怕法陣有其它攻擊之法。
不給馬超反應時間,逃出洞室再說。
若一旦成功逃脫,他就坐在洞室外,一邊療傷,一邊等著馬超,他就不信,馬超還能在裏麵躲一輩子。能耗過誰?他可是脈境武者,怎可能耗不過這個小崽子。想能這些問題,聶雷哪肯耽擱一瞬時間。
“砰~~~”
然而,算盤打的好,卻是成功不得。
好似撞在了個堵牆上,倒飛而出,狠狠的又是噴出三五口血。
為了打馬超個措手不及,這一動,聶雷可是動用了全力,雖不及之前轟出去的一掌,卻是相差無多。同樣的,有多大力反多大力,隻是這一次有了一點點防備,情況比之前好上一些。
不過,殘命殘來殘去,已經是殘的不行。
“怎麼會?”
聶雷驚駭不已。
馬超身周有守護法陣,在聶雷想來,別的地方應沒有,不然,他何以能順利的進入到洞室之內。再者,一處一法陣足以,以他的思路,也不必再布置一個法陣。然而,他錯估了,自打自,再次受到重創。
不可相信,卻不能不信。
思索一轉,聶雷又突兀的暴起,向著馬超又衝了過去,速度之快,比之剛剛,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在暴射途中,聶雷的臉上還閃現出猙獰的笑容,好似這次有反握,好似看穿了陣法的破漏,能一舉擊殺了馬超似的。
“砰~~~”
一聲陣天響,悲催的聶雷一頭撞在光幕上,又倒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