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是什麼時候已經走出辦公室到外間來的?
問題是,再外麵那間是他的秘書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可以拉百葉窗簾,我這裏一毛錢遮擋都沒有啊喂,誰知道他要幹什麼?
我的背後冷不丁出了一層汗,說話莫名其毛結巴:“你你你,別過來,有,有什麼我們進去說,千萬不要,衝動。”
我的手下意識擋在胸前,終於在我和他之間隔出一點點的安全距離。
他終於站住不動,一邊眉峰略微挑了挑,似乎對我剛才說的話挺受用,我呼出口氣,悄悄鬆緩緊繃的肌肉。
“我們?”
封湛重複了這兩個字,嘴角挑到一個既好看又yin蕩的角度。
我大義凜然地點點頭,重重地“嗯”了下,顯示出自己的鄭重,不管出於什麼都好,隻要他不要在這種地方這種時候出什麼幺蛾子就好。
然而,悲了個催的是,老天估計在挖耳屎,沒能及時聽到我的心聲,就在我垂著腦袋想站起來尾隨他進那間豪華“小黑屋”時,他忽地轉過了身,一隻手迅雷不及掩耳的鉗住我的下巴,唇上即刻柔軟地涼涼地一觸,再溫柔地一輾轉,戀戀不舍地離開……
而我就可憐地石化在那裏,渾身毛孔乍然開啟,汗毛倒豎。
混你個蛋!
他食髓知味笑意盎然的還想再來一遍,迎上我的眼睛的時候他微微顫了下,隨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回他的小黑屋,把門一關,還當著我的麵挑釁般地落了鎖,促狹地笑了笑。
對,沒錯,我想咬死他!
有這麼無恥的人嗎,有這麼天經地義做無恥事的人嗎!
我氣呼呼又沒有辦法地回到座位上,嘴唇火辣辣的感覺,口幹舌燥,正拿了杯子想去茶水間接杯水灌下去,秘書室黑壓壓的一排的腦袋正往外撤。
我咬咬牙,覺得這筆賬回頭還是要和封湛算一算,另外一定要約法三章。
下午某人又丟給我一堆文件,想想丟一堆文件給我埋頭苦幹總比什麼都不幹專門三分鍾一次來的要好的多,我欣然接受之。他滿意地點點頭,輕拍我的腦袋,就跟確認一隻八四二四西瓜熟不熟一般的神態,誘惑地勾起唇角:“很好。”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什麼“很好”,他迅速地在我身邊落座,手肘撐桌,架起他的下巴,好整以暇正大光明地看著我。
我迷茫地看著這個人:“……。”
他無辜地回望我:“……。”
“你要幹什麼?”
“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