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那叫一個妖孽,抓住把柄不放鬆地和我糾纏,“嗯,你不笨,所以你來我這裏吧,我們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我樂了一下,一想不太對,“不對,你別打岔轉移話題,我們在討論的不是這個好嗎。”
他無辜地望著我,“有什麼區別嗎?”
我:“……。”廢話啊,哪裏有因果關係啦?
不過之後我沒再和他糾纏什麼問題,因為他以身試法應驗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而且反射弧略長——封湛在吃過晚飯回家的路上發燒了。
嗯,怪不得之前說胡話,全都是胡話。
比較悲劇的是,晚上在老爹的澆灌下,這位同誌喝了不少的酒,而我滴酒未沾,算好了我要擔負起駕駛兩條生命的職責。
他原本就喝得迷迷糊糊,坐在車裏燒起來後,人更是有點甩頭甩腦。他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閉著眼睛,我看到他的眉心痛苦地皺了起來。
心裏不由有點著急,又想嘲笑他還冬泳呢,大冬天的洗冷水澡真是不要命的節奏,不過最終擔心占據了上風,我一手駕駛,一手探了探他的額頭,艾瑪,滾燙的。
結果摸是摸到了,我的手卻回不來了,他順勢拉住我的手,閉著眼睛,也就是不撒手地拽著,還拿兩隻手微燙的手指磨搓我的手心,弄得我又癢又……舒服。
我真擔心了,怎麼說封湛的腦子還是很好使的,萬一耽誤時間燒出個什麼來,人民群眾的損失啊,我說:“咱們去醫院吧?”
他搖頭,言簡意賅:“不要,回家。”
“你別鬧,回家了誰給你打退燒針,家裏有藥沒有?”
他痛苦地皺起眉頭,好像在思索,過了片刻眉頭鬆開,“忘了,反正我不去醫院。”
我無語,高大挺拔的高智商帥哥生病了就變成幼稚小孩,輪誰都無語。
他還拽著我的手,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微微抽了兩下,他就是閉著眼睛當沒感覺。
他的兩頰通紅,眉頭仍然皺著,顯得異常痛苦,額頭的碎發有一些些被冷汗打濕,粘在額角鬢邊,臉色蒼白。
好吧好吧,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就讓你拽一會兒吧。
我妥協,而他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起來,我以為是我看花,正碰上一個紅燈我想看看清楚的時候,他抓住我的手倏然湊在嘴邊親了一口,那滾燙的灼熱烙在微涼的手背上,燙得我一個激靈。
然後聽見他低啞地說:“我不要去醫院降火,我要你給我降火,原始的辦法,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