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湛:“那你很不希望我走?”
我:“……。”
他勾起笑臉皮十分厚地接著話茬,“既然你那麼不希望我走,而我又不得不走,我隻能抓緊時間幹活,爭取早點回來見你。”
我:“……。”擦汗,我,我沒有這個意思啊親。
似乎是FZ在外地的一個項目出了點問題,封湛走得比較急,第二天就得走,但是考慮到他的手才受過傷縫過針,坐飛機在高壓下可能會令傷口有崩裂危險,對創口愈合也不利,所以選擇了慢一些的動車。
他的動車發車時間是早上7點,杯具的是,這個家夥就是不讓我好過,一刻不耽誤的要折磨我,把我從香甜的夢裏拖起來,非要我去送他。
他母親的,NND,早上7點的車啊!我為什麼要那麼早去送?
不過最後我還是乖乖去了。
欠人東西真的不好,特別是這種算不清的,下次情願我受傷也不要讓封湛受傷了。
我漿糊著腦袋,半眯半睜著眼睛叫了輛車去A市新造的火車站,見到封湛的時候,他正坐在候車廳裏悠閑地邊喝咖啡邊翻報紙。
早上的火車站比想象中要好,人不是特別多,不過到底還是火車站,客流量大。
見到封湛,我惡狠狠地瞪他,發泄我的不滿,抗議我的睡眠,他抬了抬眼皮看我一眼,喝光最後一口咖啡,把杯子優雅地丟進垃圾桶。
我環顧四周,心裏覺得有點奇怪,“怎麼就你一個?”
他說:“我讓他們都坐飛機過去,先把問題處理一下,重要的再等我處理,所以,我一個人比較無聊。”
所以就把我叫來了嗎?還有這樣的?我怒。
我打了個哈欠,覺得自己真是無比的悲催,如果封湛的手沒有受傷,他就可以坐飛機,就不會一大早把我叫來解悶了。
悲了個催的,我居然隻是用來解悶的。
候車時間一到,放閘,封湛悠然地站起,排在隊伍的最後,我跟著他一路走到檢閘口。
我現在就想他快點進去,我好回家再補個眠什麼的。大早上的有點冷,我抱臂縮著脖子見到封湛最後一個刷票進去後,朝他揮了揮手,轉身就走。
“蔡彩彩。”他把我叫住。
我轉過頭,迷迷糊糊的好像在他漆黑的眸子裏見到了不舍和留戀,還有化不開的某種情緒,我擦了擦眼睛,想看清楚,再看時,卻很奇怪的什麼都看不到了,他的眼睛和嘴角都隻有慣常的不懷好意的笑容。
他說:“蔡彩彩,我有個建議,要不你考慮考慮來FZ工作吧?公司大環境好工資高福利多還有前途。”
我一愣,被他這句一說,人倒是清醒了幾分。
我說:“一大清早的,你不要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