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在談到創業初期的困難時說:“創業時我連炒料都不會,隻好買本書邊抄邊學,做出來的味道可想而知。而要想生存下來,隻有態度好點,客人要什麼速度快點,有什麼不滿意多陪笑臉。”因為“海底撈”的服務好,上菜速度很快,客人都願意來吃;而他發現優質的服務能彌補味道的不足後,更加賣力,幫客戶帶孩子,拎包、擦鞋等。不論客戶有什麼需要,都一一滿足。這樣做了幾年之後,“海底撈”慢慢地起來了。
給顧客提供優質服務的同時,“海底撈”也給了給一線員工足夠的權限,讓其自己管理自己;比如,一線職工可以根據情況給顧客送菜、減單或免單。對於店長,可以授權3萬的簽字權,小區經理30萬,副總100萬以下……竭盡全力創造讓員工願意工作的環境。
“海底撈”的成功其實並無秘訣,張勇所做的就是一直秉持傳統實業精神,踏踏實實做企業:第一是專注和堅持,在利潤不高的情況下長期不懈地堅持;第二是做到極致的服務,十幾年如一日熱情周到的服務。十幾年前。做什麼產品都可以賣出去,而今天是服務導向。“海底撈”賣的是食品,可是不管它在哪裏開店,門口排隊_一個小時,排隊時你還不覺得那麼煩,因為他出售的不是產品,是服務:在客人排隊時有人幫他擦鞋,有人端茶送水,還可以吃免費水果,客人感覺被真實關懷著,所以“海底撈”出售的是卓越的服務而非產品。
“海底撈”引起了很多人的思考:在浮躁氣息彌漫整個商界,大家都忙著賺快錢的時候,我們是否該考慮去浮躁。回歸那種踏實專注的實業精神?
環宇飛揚起家於攝像頭,這是IT產業鏈中微小的一個環節,其董事長鐵守俠創業的初衷就希望像著名的羅技公司一樣,將一些小配件都能做到極致,最終變成世界級的大公司。幾年後,當傳統的攝像頭利潤越來越稀薄時,公司開始在滿足客戶多方麵需求方麵下功夫,升級為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監控設備設計製造商。這時,他們的升級和創新帶動了公司整個產品線發生了改變,環宇飛揚開始為客戶提供遠程視頻管理等係統解決方案這些軟服務。與此同時,公司發展日新月異,2009年之後,公司的客戶也開始出現升級,大型超市、銀行、別墅區、醫院等大型機構開始成為公司的主要客戶群。
“我們致力於IT的細分領域,並將這個領域做到極致。幾年後的今天,環宇飛揚在行業內基本擁有了定價權,並率先升級到數字監控,幾塊業務板塊的利潤分別為:30%,50%,100%以上。下一步我們將致力於創業板上市。”
鐵守俠告訴記者,隨著公司業務的越來越大,他們計劃今後將深圳的工廠關閉,公司負責研發,而將都份生產業務外包出去。
“由於支撐幾大戰略性新必產業健康發展的要素還沒有形成”,王軍表示。在當前中國產業升級剛剛開始進入實操階段時,減少成本、在傳統基礎上對產品或服務進行局部改變或創新。這些都有可能會導致一個企業的新生,如果洞察到這些變化,投資實體經濟一定會找到自己新的生存之路。
“今年的上市企業中,很多都是與新興產業、品牌實業企業和高科技企業相關的,這說明,這些領域的投資機會是巨大的”。
投資渠道的“堵”與“疏”
聽說銀行不再“嫌貧愛富”,做動漫投資的陳先生興衝衝去銀行申請知識產權質押貸款。陳先生有產品、商標、專利,在業內也有一定知名度。可就是沒有固定資產。銀行在收到他的材料後也覺得公司前景不錯。但要貸款的話,陳先生必須提供部分固定資產抵押,單憑這些“軟”實力,銀行是不敢貸款給他的。
在“硬”資產麵前,陳先生感到氣短。不得已便準備去求助於民間借貸。雖然現在月息已經高達6%,但仍然有人咬牙借貸,目前中國企業的融資方式。除了銀行和風險投資。幾乎沒有其他的渠道。而這兩者對於處於發展期的中小企業,都是比較漠然的。
與此同時,與陳先生在同一商會的很多人正在為資金流向發愁:這些人從傳統製造業中撥身,被房市給慣壞了。再也受不了過去那種慢進慢出的蝸牛式賺錢方式。
但資金新的出路在哪?一邊是實體經濟融資乏術,另一邊是資本投資無門。這說明我們的政策調控不僅要考慮如何“堵”住資金湧入房地產炒作。更要考慮如何引導資金為實體經濟服務。
“目前國內缺乏成熟的投資渠道,也沒有合理化的投資市場,各地紛紛冒出的產權市場始終停留在概念階段。”王軍告訴記者,要引導社會資本服務實體經濟,首先應該建一些公開的、可交易的投資市場,以擴大這些資金的投資渠道。“而國外各類市場很發達,以債券市場為例,美國的債權市場每年有十萬億的交易量,而中國還不到10億!如‘新三板’那樣的交易市場就很好,應該多一些。”
其實,對於社會資本來說,交易市場不僅需要在規模上上台階,更重要要的是需要在規範上下功夫。以中國股市為例,作為資金聯係實體經濟的重要橋梁,本來中國民眾可以通過股市分享中國經濟高速成長的蛋糕,但由於管理不規範,使得股市成為一個圈錢和投機的場所,社會資本要麼望而卻步,要麼損失慘重。在各地大力推進交易市場建設的今天,應以股市為戒,從規範上下大功夫。
其次,須加快金融業對社會資本開放的步伐,鼓勵社會資本進入金融和準金融領域。
一貫在房市翻江倒海的溫州資本,最近在金融領域的作為讓人刮目相看:去年年底,已經籌備兩年的“浙商基金”獲證監會批準;這隻是浙江企業投資金融業的冰山一角,各類名目繁多的金融產品背後都開始出現了民營企業的身影。
而據中國人民銀行溫州中心支行不久前公布的調研報告稱,當前。溫州各類融資性中介機構已達1340多家,其中包括擔保公司150多家。典當行48家,寄售行360家,投資(谘詢)公司780家,估算年周轉資金總量約1,880億元。尤其是溫州幫欲收購台銀行業結果未曉,更加振奮了眾多資金持有者的投資熱情。
“民間資本進入PE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王軍告訴記者。目前有很多從房市中流出的資金找到他們。希望做PE,也有部分資金已經自己做。PE隊伍的壯大對眾多民間資本和民營企業來說是雙贏的,既解決了民間資本的出路問題,也將使更多的民營企業受益。
其實更多人認為,對於資金出路,政府應該做的更應該是“引導”,比如可以搭建各類資本引導平台,吸納民間資本,促進民資轉型升級。通過加快地方金融改革步伐,由政府引導建立產業投資基金或投資聯盟,作為集聚民間資本的平台,提高民間資本組織化程度,減少投資盲目性,引導民間資本更好地支持中小企業發展,形成實業發展與民間資本的良性循環,實現傳統產業轉型升級與民間資本發展壯大的雙贏。
“政府號召大力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而這幾大產業所占份額極小,不到GDP的1%,這種情況下,可以設立行業性的政府引導基金,由此引導本行業發展,先行的可以有高端製造業、新能源、交通運輸等幾個領域,用政府引導基金引導社會資本跟投。”王軍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