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白豹!情況緊急,青木也來不及思考這些白豹是什麼原因未被迷倒,又是什麼原因竟會演戲埋伏自己兩人,張嘴怒吼,圓目睜裂,手臂青筋墳起,雙手已是做好了準備,這一次,一用力就將踏在斧弓上的白豹挑飛出去。
隻是此時,背後白豹已經襲來,青木反應不及,嘴中大念莫名咒語,一雙一尺見方的大爪拍在青木身上,青木如遭雷擊,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身子卻未動分毫,偷襲的白豹卻是哀嗚後退,前腳不敢落地,直立著身子,嘴中悲鳴不已。
這是何故?隻因青木在反應不及之時,用咒語將身上的藍星銀河的重量調節到了數十萬斤,白豹再是有力,再是厲害,碰上這堅不可摧,卻又有著小山之重量的怪物,怎麼能得到好處。
青木吐完血後,嘴中依然沒有半刻停歇,身上的藍星銀河重量已經恢複如常,轉身跳起,手中的斧弓就猶如一道日暈,銀白刺眼,砍向離自己不遠的那隻偷襲自己的白豹,此時白豹前肢已廢,隻能用後退人立行走,哪走的慣,再加上青木那沾滿鮮血的麵容,那無比的氣勢,就算是白豹也被攝住了心神,是要逃走,後腿卻如粘在地上,不能動得分毫,白豹此時也在想:吾命休矣!
青木斧勢如風,正欲報這雙掌偷襲之仇,旋轉間淩空飛起,短斧斧刃離已被嚇傻白豹毛發也就一寸距離,斧風已將雪白晶瑩豹毛斬斷,變故忽生,從被挑起的白豹身後跳起一隻更是壯碩的白豹,眼睛幽冷如碗大,一張血盆大口,腥風惡臭皆從此出,白豹身如流星,全身平直如線,撞入腳已離地,力已無根的青木腰間。
嘭!嘭!嘭!
白豹與青木相撞,青木手中斧弓被撞飛,沒砍到直立白豹,身子也斜飛了數尺,又退了幾步,才穩當站定,而白豹卻是倒飛了回去,撞在那些腐朽的木椅桌子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甚是狼狽。
這麼幾個來回,說來複雜,其實也就那麼彈指間的事情,沛玲也反應過來,提劍踏空而來,黃金劍上的劍芒,如流星趕月,如狂風離花,又快又多,殺得已是頗是不堪的四隻白豹更是狼狽。
有了沛玲的加入,青木也就輕鬆了幾分,在這狹小的空間,箭是不能用的,隻能提著擰開的斧弓,如流星錘一般,銀光閃閃。
四隻白豹也是頗具智慧,在青木手中吃了虧,就不再與青木硬拚,隻跳出兩隻白豹憑借速度與青木周旋,另外兩隻卻是全力進攻這個在它們看來,攻擊力並不是很強的人類——沛玲,隻要先幹掉這一個弱小一點的,才有可能將那個厲害且古怪的家夥幹掉。
圍著青木的白豹,一隻是傷了前肢的白豹,一隻是原先被青木和沛玲打傷用來引路的白豹,雖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這兩隻都是被青木所傷的白豹卻是謹慎異常,哪有野獸的模樣,到有幾分人的風姿,進退有序,攻防得當,到讓青木一時間不能重傷它們。
青木心中焦急,沛玲在兩隻白豹的攻擊下雖然還能支撐得住,但是,看那情況不要一刻鍾也會出現敗勢。這可怎麼是好?青木雖然有著一把子力氣,卻在與這兩隻白豹爭鬥中每每打在空處,看到這些情況,青木漸漸的竟然冷靜了下來。
自己這些年憑借著鍛體術得來的一身超人的力氣,肆意妄為,每每與人爭鬥,都是趁人不注意用巨力傷人,心中慢慢也就有了傲慢之勢,再加上那時還有四八蛇,飛星晶霸守護一旁,更是毫不害怕,心中也對大地上的眾人失去了敬畏之心,再加上那白銀獵士預備勳章,狂傲之心已是充斥心中,修煉也不勤了,又以終日奔波無暇練功當作借口,各種武術久久不能更進一步,又以年齡安慰自己,說是這樣的成就已是遙遙領先於眾多人士,這也是今天遇到這種窘況的原因。雖有力氣,卻控製不得。
有了這些明悟,青木心中嘣了一聲,好像什麼東西碎了一地,手中短斧更加靈活,這個每一斧竟然有了流星箭矢之意,又重若大山,靈猿斧術。枯寂箭術,鍛體術,竟然在一番感悟中,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變成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三術合而為一,成了一套新的武術。
憑借這剛直,勇猛,卻富有變招的新斧弓術,找了直立白豹一個破綻,一斧下去,砍破腦袋,另一白豹一看情勢不好,哀鳴了一聲,竟然叫著另外兩隻白豹夾尾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