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之際,沛玲突然記起從白豹口中吐出的金色光芒,就射在前方,往那個方向走了兩步,果然發現一個金色的物件,深深的插進地裏,隻留下一個半尺長的把柄。
隔得遠看不清楚,等到走進了,沛玲才發現這是一把劍,一把金黃的劍,四尺長的黃金劍,三指寬,兩刃略帶弧線,中間兩條凹槽,劍吞為一異獸頭顱,護手圓滑恰到好處,劍柄是用不知名繩索緊緊綁成,握在手中,如手之延伸,沒有絲毫滯礙,從岩石中拔出依舊無所阻礙,劍刃沒有絲毫損壞,正是一把絕世好劍!
沛玲捧著黃金劍,溫柔地撫摸著,從用上佳料子做的練功服上撕下一塊,細細擦拭著,隱族人愛劍是整個大地都有名的,特別是黃金劍還能極好的傳導元氣,甚至比自己的以前的那把恒金巨劍還有強上一分,怎麼能讓人不喜愛!
這劍是怎麼到白豹嘴中的,這白豹也是厲害,竟然會用劍偷襲,在這深淵無盡迷宮中怎麼會有其他人存在呢?難道是那名化蝶獵士,無論是哪名煉氣士,手中的劍都不會離開身邊的,除非是死!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幾聲粗獷的嬉笑聲將沉思的沛玲驚醒,是什麼人?沛玲聽到嬉笑聲,第一反應就是如此。
抬頭一看才下一跳,竟是三個一丈高的身影,機關燈一照,顯出了三個嬉笑的家夥的原形——類似犬身卻又是人的麵貌,一身白毛,手中拿著幾個黑乎乎的圓盤,咧著嘴對著自己笑,但是隨著沛玲的機關燈照射,這三個家夥因久居黑暗,倒有些害怕這些明亮,捂著眼睛倒退了幾步,唧唧吱吱的大叫起來,看起來很生氣!
沛玲將骨劍插回腰間劍鞘,左手輕輕拂過黃金劍,右手才一抖,耍了劍花,一股元氣正在積蓄,嘴角略過一絲笑意,輕笑道:“哼,知道我今天得絕世寶劍,你們是送來祭劍的麼?”
這些聲響也將睡得很淺的青木吵醒,青木眼角瞥到這些未知身影,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等到落地之時,頭上的機關燈已打開,斧弓也已握在手中,站定,才仔細打量三名不速之客。
“咦,這不是山揮嗎?”青木驚呼道,心中也開始回憶這山揮的資料。
獄法之山,有獸焉,其狀如犬而人麵,善投,見人則笑,其名山揮,其行如風,又名揮揮,山都,山丈,與狒狒同屬,狒狒人形,山揮獸狀。
“小心它們的飛盤!”青木又將山揮的特點告訴給沛玲,到沒有發現沛玲手中的劍有不同,對方也是擅長遠程攻擊,青木就擰開斧弓,準備貼身作戰。
“嘻嘻——”山揮們嬉笑著慢慢靠近,兩隻更加壯實的山揮分別走向青木與沛玲,手中的飛盤已經開始旋轉,急速旋轉的飛盤邊緣,隨著飛盤速度的加快,將空氣切割開來,刺耳聲音從那裏發出,給予兩人警告。
青木,沛玲對視一眼,同時靠了上去,青木人未至,兩柄乘風而來的短斧已呼嘯而來,隻取對麵山揮雙眼。沛玲氣運雙腳,手中黃金劍舞動如一朵綻放的金黃花朵,而激射而出劍芒就如隨風起舞的花瓣,有如寒冬降臨的晶瑩雪花,看似柔和可愛,其實卻暗藏殺機!
山揮大吼一聲,手中飛盤脫手而出,不知什麼材質的飛盤,帶著一條白尾砸向青木射去的短斧,就在要碰撞那一瞬間,青木手一抖,短斧跟著長繩一偏避過飛盤再次射向山揮,山揮看到這個小人不敢與自己拚殺,弄些陰謀詭計,瞬時就怒了,再次怒吼,踏風而起,避開兩柄短斧,兩腳踩在連接短斧的繩索之上,以一往無前之勢衝向青木。
青木正要出殺招,卻聽得沛玲大喊:“你們這些小偷!”
另一隻山揮的聲音同時傳來,青木對麵的山揮身子漂亮的一個倒掛,以比衝過來更快的速度轉身就走,眨眼間就消失在黑暗中。
“怎麼回事?”青木詫異地看著不知何原因逃走的山揮,轉過頭問道。
“那小個子山揮,它趁我們與它們打鬥時,將白豹全部偷走了!”沛玲漲紅了臉,氣呼呼地說道,紅通通的小臉煞是可愛!
青木先是一愣,再一看白豹皮包著的肉還在,才悻悻地安慰道:“沒想到這些山揮還有如此智慧,不過它們偷走的都是我們不要的,三個傻貨!下次遇到了一定要它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