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順利的進入魏森置的屋內,很順利的找到了柔柔的手提包。但他在拉開了柔柔的包,卻大吃一驚,包裏空無一物,所有的東西全部被取走。他再仔細掃視整個房間,隻見整個房間被翻了一遍。所有的櫃子都被撬過,連牆壁也有敲打的痕跡。他明白,這不是小偷幹的。
從魏森置家裏走出來時,他一直在想:不就是一場火災嗎?公安局沒必要查封魏森置的房產,更沒必要搜查啊!難道魏森置涉及其他案件?就算有,也沒必要把柔柔的包內物品全部扣押走啊?他想:要找回柔柔包內的東西,先要找到查扣單位,但直接去公安局查問,並不妥當,今後會少許多回旋的餘地。最好的辦法,是先找到在場見證人。他是公安局出身,辦案的程序他也是清楚的。財產查封、扣押以及對住處的搜查必須要有被告人或他的家屬到場簽字,被告人及其代理人或家屬不在場時,應該有所在地的社區或魏森置單位派員到場簽字,否則查封、扣押、搜查都是不合法的。是誰的簽字呢?現在魏森置被關,簽字的可能性不大;其家屬均不在特區,也不可能來簽;魏森置的娛樂中心已經關閉,誰也不敢簽;小區物業公司或社區派人來簽雖然有可能,但他們一般不會簽,簽了怕麻煩。最大的可能就是由律師來簽。
他從小區出來後,外邊下著雨,路麵的路燈已經打開,雨中的黃昏,陰沉沉的令人難受、沮喪。沒辦法,他隻好打了個電話給黃老板,告訴他目前的情況。然後,無奈地打電話給檢察院的朋友,讓他幫忙查一下魏森置聘請的律師姓名。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魏森置請的律師竟然是陳律師。
江勇去了魏森置家去“弄”芯片,江夫人接了個莫名其妙的電話,要她立即去公司,說江勇出事了!
江夫人,姓張,名某,32歲,比江勇小了7歲,鴨蛋形的臉蛋,1米60的身材,長得不耐看,也不難看,長得不醜也不俏,整個就是家庭婦女的模樣,非常適合做老婆。唯一讓人遺憾的女人的味道不足,但或許就是這個缺點,也讓她博得賢妻良母的美稱。
說江夫人是賢妻良母,絕對沒有人會有異議。凡是到到她家吃飯的人,無一不誇她廚藝精湛;凡進過她家門的人,無一不誇她家裏布置的溫馨;凡是與她家交往密切的,無一不誇她的勤奮。她非常懂男人,也非常愛男人。用她的話說:“想留住男人,首先要留住他的胃!”她還說:“男人想征服世界,首先要征服女人,連女人也征服不了,你能指望男人做什麼大事?”
江夫人可以說是個烈女子,奇女子,也是怪女子。她在認識江勇之前在小鎮的供銷公司上班。那個時候,供銷公司是個地方國營企業,收入高,獎金多,有房分配,有緊俏商品供應。再說江夫人長得雖然不豔,卻也是五官端正,身材勻稱。所以,圍著她轉的年輕人就像是蜂箱周圍的蜜蜂一樣多。在別人眼裏,她也像是個白雪公主一樣驕傲。然而,誰也看不懂,她在打發了一批又一批的求婚者,送走了一隊又一隊的媒人後,卻選擇了一個社會上的小混混瘌痢頭。
這個小混混瘌痢頭個子不高身材不胖,皮膚不黑臉蛋不白,眉毛不稀頭發不濃,性格不躁做事不急。憑這幾句話來推斷,這小夥子模樣兒似乎很俊,人品也不差。然而,仔細一分析,卻是個奇醜無比,凶神惡煞的人。
先說他的個頭,身高隻有1米5,身材不胖,腰圍更細。他的皮膚黃的像得黃疸肝炎病人,頭發稀鬆像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唯有他的眉毛是又粗又黑,像個人樣,但卻讓人不寒而栗。至於他的性格,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但誰要惹火了他,必定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有人勸她,說他是個小混混,一沒有工作,二沒有財產,你跟了他,今後如何生活?有人說,他長相難看,脾氣古怪,跟著他要吃苦頭。更有人說,嫁誰不好?去嫁一個小混混的瘌痢頭?她不是吃錯藥,就是腦子有問題!所有人的勸說,她都當成耳邊風,連父母威脅她,與她斷絕關係,她也不在乎。